傅厮文脾气不好,性子也执拗,办事喜欢一意孤行,他大男子主义,但是他的大男子主义跟封筠庭不同,封筠庭也武断,但是面对何施,他有不为人知的纵容,而在傅厮文眼中,万事万物都该按照他的计划而行,他有着不可察觉地自负,不容别人说话。
傅厮文转身走后,凌靳扬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而是一盏茶浇灭了染着的香炉,脸颊上平淡如水,看起来又是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何施总是听人说相由心生,但是凌靳扬明显是反了,他的长相和阴狠的内心根本不符,何施看着凌靳扬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此时他包厢的拉门虚掩着,何施约莫着他短时间不会出来,于是蹑手蹑脚地悄悄推开自己包厢的拉门,何施只是稍稍推开了一个小缝,她想钻出去。
但是人刚出去了一半,自己肩膀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何施紧张的身子僵住,卡在了门缝里,何施低估了自己的胸,卡住了。
男人的声音在而后传来:“何小姐这么着急走是想寻个地方哭吗。”
凌靳扬的声音很平静,何施颤抖着转头看向他,走廊中暖色的灯光照在木质的背景上,显得眼前的男人也跟着古色古香。
“就算是没有爱情也该有些人情在,你从小在傅家长大,对他百依百顺,你想要接他手成为他女朋友,从此脱离出身,而他给了你这个机会,也同样利用你的心理,给你摆了一道,何施小姐现在想想是不是自己更亏啊,还是你对他付的真情太多,此刻伤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