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南省最大的老板,其中的波折和手段,叫人叹为观止啊。”
但是董擢对于封筠庭即将到台的事儿,似乎胸有成竹,面前的男人,主动给到了一盏茶,开口道:“晚辈实在观不清这局,还请董老板您指点一二。”
董擢淡淡地开口道:“办事要找准时机,就像他当初夺我码头,稳准狠,时机成熟立刻动手,为免夜长梦多。”
“但是万安在岭南的根基,相较于封筠庭的产业,似乎还是有些差距,而且若出手怕是您要亏,凌总能稳住公司,不贸然出手,是在为万安考虑。”
董擢露出一抹笑容,带着几分云淡风轻,开口道:“确实,现在万安看起来跟封氏作对的胜算小,他也知道不好动手,害怕一旦出事,根基受损,靳扬在万安只求能将我的产业守住,但是我清楚,他的本领不逊色于那两位,只是他擅长藏拙,若他真相做,与封氏的博弈,他未必放在眼里。”
董擢的底气也有不少是来源于凌靳扬,他还是相信自己这位侄子是有坚实打实的真本领,品了一口茶接着开口道:早些年封筠庭的手段与我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甚至远在我之上,他办事从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单色和气魄更是别人不足的,但是时局不同,那一套在现在还是有些玩不通,再加上傅家与他作对,傅家跟他死磕到底,封筠庭生意做得越大,傅厮文就越能在从中找出漏洞,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封筠庭在头把交椅这位置上做了太久,年纪轻轻就出尽风头,叫人怎能不恨他,不光是我恨他,所有南省的生意人都恨,树大招风,怪就怪在他太有本事,而封筠庭上面没有家族做支撑,他崛起得太快,看起来他比傅氏强,但现在傅厮文步步紧逼,对他悄然瓦解,封筠庭只能带着自己的人硬撑,而傅厮文就不一样,傅家三代经商,关系错综复杂,能够支撑他的人多的是。
就算封筠庭再厉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也抵挡不了连续的进攻。
董擢吹了吹茶沫,接着开口道:“我庆幸自己在他之前起家,封筠庭崭露头角时我已家大业大,不然他若是当年一同搅在那场恶战中,说不定最后连我跟傅家都剩不下,眼下他要对付的不仅是傅厮文,靳扬也是他的劲敌,还有。”
董擢说着顿了顿,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面前的男人不明所以的开口道:“您怎么打起哑谜了。”
董擢笑了笑开口道:“还有就是他自己商场得意妄图事事得意,染指了原本毫无干系的女人,那是傅厮文的软肋,不跟他死磕到底才怪,这都是他气焰太盛,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