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错。”
下一秒封筠庭的手指,从何施唇瓣上拿走,顺势吻上去,封筠庭似是忍者很大的怒火,正如他刚才所说的话,何施犯了许多错,他都舍不得她,甚至不舍得怪罪半句,即便他知道那些事都是她的杰作,只是此时的吻中带着蛮横,像是在何施唇瓣上发泄他的不满。
何施发痛,血腥味掺杂着他唇齿间的薄荷气味散开,何施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但是面前的男人像是意犹未尽,直到何施脸色通红时封筠庭才缓缓放开,何施四肢无力地在他怀中,封筠庭拇指轻轻划过何施嘴角。
“何小姐总说我无心,可是何小姐要比我更冷酷三分不止。”
何施此时大喘气,她未曾开口,封筠庭说得对,她确实无法反驳,封筠庭对她的方式,比起自己对他,实在是天差地别,何施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他,而封筠庭心中明知道,却还将她像祖宗一样供着。
何施不语,封筠庭接着开口道:“我生来真情寥寥只有三分,何小姐掠走全部,我对你骄纵,任你蛮横,因为女人本该被宠着,可我还有另外七分,权力和责任在不停对我施压,越是往上爬,就越难生存,在风月和博弈场上来回转换,真情总会有一天被磨得一分不剩,并非我无心,而是疲惫。”
何施怔住,封筠庭的这一番话让何施听得措手不及,下一秒封筠庭紧紧搂住她,将她的头压在怀中,温声说:“太晚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何施在他温热的怀中,似乎有诸多说不出的情绪,窗外的风声未歇,雨点敲打窗棂,何施在他怀中分外安心,何施心中千丝万缕的情绪好似可以隐藏在瓢泼大雨中,让她能有片刻安稳。
封筠庭未曾在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好像害怕她在半夜再次醒来找不到人一样,何施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封筠庭早上起来得很早,何施赖床的习惯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至少他整晚都在何施身边,未曾在离开。
何施洗了把脸就下楼去,她有些饿了,自从昨天回来就什么都没吃,何施站在楼梯上就看到坐在一楼的封筠庭了,但是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何施下楼他肯定知道,只是没想看她。
何施走进餐厅,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何施心中悄悄一笑,原来今天早上也是在等她吃饭,何施以为封筠庭会因为她诸多的坏习惯,对她再没从前那么好。
何施到了餐厅,封筠庭未曾抬头看她,还是何施先说的话,“外面雨停了,昨天雨声有吵到你吗。”
封筠庭拿起面前的刀叉,淡淡地开口道:“嗯,不是雨声。”
何施一怔,有些尴尬,她记得自己上大学住宿舍的时候,每次体育课上完,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有点鼾声,何施昨天很有可能是太累了,然后···
她有几分尴尬,但是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封筠庭睡觉从来都是很安静,没有半点声响,可能昨天晚上他睡得有些难受,何施主动给封筠庭倒了牛奶,开口道:“要是再吵,你踹我。”
封筠庭脸上的神色有几分清冷,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想吵都未必能了。”
何施看着封筠庭桌上放着的那叠文件,上面有若隐若现的图片,好像是跟商业街有关。
何施吸了一口气,但是心口像被堵住,在喉咙上让她喘不了气,心上像是被针戳痛,她此时想要扭转乾坤却不知从何下手,不知该如何办,最后只能寂静无声地归于无。
何施拿着被子的手有些不稳,她很快将杯子放在封筠庭面前,扯出一抹笑说:“温的。”
“嗯。”
何施坐在椅子上浑身心神不宁,这时候阿姨端着参汤出来,笑着说:“封先生,何小姐看您未曾喝参汤,今早有吩咐给您煮了新的,何小姐在乎您身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