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思绪翻飞，这些往事都沉寂在时光里，这时候荣正开口道：“何小姐，当初这位马小姐在封筠庭的场子里，人送外号“双响炮”，虽然算不上是最出名的，但要比在京圈里厉害得多，估计是有些人故意抹去她的过往，所以那时候她并不如场子里的女大出风头，但要说重要性，这位马小姐当年去的饭局不少，在封筠庭的生意中起了不容小觑的作用，她辗转在各色各样的商人间，为封筠庭探听消息，当然她还没有资格见到封筠庭，都是经过曹立北的手，将这些内部消息传过去，封筠庭也就接着不为人知的手段，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要说双响炮，除了马小姐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这两位是曹立北在商场上为封筠庭效力的利刃。”

何施被绕得云里雾里，要是按照这么说，马亚静就是封筠庭的人了？何施直接开口道：“马亚静从京城到海城，她的老板一直都是曹立北，那她是在效忠封筠庭？”

荣正点了点头开口道：“差不多。”

何施更不解，接着开口道：“你的意识说，当初马亚静是效忠封筠庭，而现在不一定，因为曹立北倒戈，她依旧跟随曹立北？”

荣正开口道：“差不多是这样，封筠庭从前场子里的女人都有私心想要爬上他的床，不过那些女人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封筠庭一概不理，这些女人都是曹立北管理，所以十有八九都唯曹立北马首是瞻。所以准确来说马亚静跟封筠庭没有关系，董擢办事心思缜密，这位马小姐要是真跟封筠庭有关系他不会要，除非是查不到半点跟封筠庭有联系的证据，他才能收下，曹立北很精明，手底下的女人都跟封筠庭没瓜葛，为封氏省去了许多麻烦。”

何施听荣正这么一说，心中明白封筠庭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了，他为封筠庭鞍前马后办事想得这么周到，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傅厮文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

越是这么忠心耿耿的人，越是能够得到信任，也越是能在紧要关头让封筠庭功亏一篑，何施心中不禁冷笑，只有把原来的自己剔除得面目全非，才能融入敌方，成为被信任的奸细。

就像曹立北。

何施跟荣正站在公交站，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公交车过去，两人未曾上车，天气越发闷热，在岭南下雨是常事，彼时荣正看着阴下来的天，转头问何施：“何小姐您命手下找这些东西，是为了在紧要关头对付马亚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