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何施笑着说：“倒不是叫你拿什么生意上的资料，只是你们两个相处时的一些照片就行。”

那女人可能也没少遇见过这样的事，直接答应说简单。

“至于能不能将人弄到手，这都要看你的本事了。”

女人笑而不语，拿起手边的糕点浅浅的抿了一口说：“你放心。”

她起身要走，何施忽然想起叮嘱道：“要尽快，这事儿我着急。”

女人转头看她，笑容中带着几分风情万种，接近四十岁风韵犹存的感觉。

“何小姐这么着急，这种年纪大的老东西都精得很，不好上钩，但要是年纪轻轻的大老板，说不定三天能拿下。”

何施把手边的牛奶掺在咖啡里，细细搅拌，动作很慢，她扬头挑起眉毛，带着几分笑意地问她：“年纪轻轻的大老板，封筠庭吗？”

还没等对面的女人说话，何施伸手又加了一个数，问她够不够。

女人犹豫着左右摇摆。

“您别不识抬举，海城不是缺您一个角，这个价能拿下的人很多。”

何施没再跟她好声言语的商量，而是与她斩钉截铁地说这件事，果然女人点头说好，就要转头离开时，何施忽然想起那个名字，又叫住了那个女人。

“你说，在你的圈子里，能拿住封筠庭算是件难事吗？”

何施跷起二郎腿，手上的烟还未燃尽。

那女人笑着说：“何小姐不是深谙其道吗，既然能留在封总身边，势必是抓住了男人的软肋。”

何施笑着点头说：“倒是差不多。”

何施未曾道出自己跟封筠庭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也并不确定自己找的这个女人是否符合蔡董事的品味，这些个生意人在年轻时候见过的女人太多，都已经迷了眼。

若是这个女人不能成功，身份被发现，被追究起来，她不想背下这个罪名，她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不想给傅厮文带来半点不便，也不想成为他身上的污点。

有时候傅厮文很有趣，他总是给何施一些希望之后，在给她一盆冷水，让她长久的冷静，认清傅厮文根本对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但长久的冷寂过后，他就会再如春雨一般浸润这颗严冬之后的小树。

何施离开餐厅的时候，接到了傅厮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