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着几分生气的样子，否定何施的武断。

何施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凌靳扬拧眉说：“被人下药了。”

何施忍不住的惊愕，看向凌靳扬，下一秒换上笑容，“下药？谁敢给凌先生下药，那这人现在起步骨灰都凉了吗，还是说给凌先生下的是媚药，而且下药的还是个柔弱无骨的女子，让你左右为难，对她还下不去狠手。”

凌靳扬一言不发，何施便越发觉得自己说得没错，于是接着开口道：“我若是猜得不错，那个女子应该跟凌先生年纪相仿，而且很长时间未曾得到滋润，说不定还是谁养在外面的小老婆。”

第299章 喘不上气

何施越说脸上的笑意更深，最后忍不住仰头大笑。

凌靳扬脸上的神色她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子，讳莫如深地盯着在岸边哈哈大笑的小女人，接着开口道：“何小姐在外面给我填了不少堵。”

何施拧眉问他说：“我除了给你生儿育女，倒是不知还有什么事给你添堵。”

何施也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了。凌靳扬转头，一只手搭在石壁上，目光灼灼地看向何施开口道：“说说，谁是我的如夫人？”

何施忽然想起，朝着凌靳扬靠过去，柔弱无骨，婉转勾人，撒娇似的开口道：“凌先生叫我过来是来惩罚我的吗。”

凌靳扬拒绝何施的靠近，一脸冷淡地开口道：“我想何小姐还是先说清楚自己做的事情，这件事不说明白，我跟何小姐先保持距离。”

何施顿时往后退了退，带着几分不悦地开口道：“凌靳扬你跟我闹脾气，睡了我现在要保持距离？如夫人就是如夫人，不能登堂入室不是吗，至于顾盼，她是另外的安排。你知道封筠庭最怕什么吗？”

凌靳扬目光看向她，脸上的似是没有笑容地说：“他最怕你。”

何施拧眉，心想凌靳扬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面前的男人露出顿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开口道：“不光封筠庭怕你，我也怕，何小姐从来办事叫人巡不清章法，若是什么时候悄悄临阵倒戈，我都不知道。”

凌靳扬似是在含沙射影地调侃她，何施脸上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不浓，淡淡地开口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话不假吧。”

凌靳扬点头说不错。

“可是世间兄弟反目，清朝九子夺嫡也是惨案，凡是没有绝对的对错，情随事迁谁和谁不一定是永远的宿敌，也不是永远的朋友，靳扬这件事情难道不清楚吗，你我合作，我之所以坚定不移，是在自己利益基础上，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若是有一天真的封筠庭败了，你跟厮文之间争夺头筹，我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投向文哥怀抱，人心着想，是会变的，但与你合作对付封筠庭，是我百般思量斟酌损益之后的决定，所以在他倒台之前，我不会变心。”

凌靳扬双手搭在岸边的石壁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开口道：“现在还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赢，胜算都看不出来。”

何施浅笑着说：“五五开的局面吗？”

凌靳扬不发一言，何施接着询问道：“是我猜错了，凌先生的胜算应该占了七重。”

凌靳扬指尖不可察觉的一颤，接着开口道：“说不准。”

何施莞尔一笑，凌靳扬指尖悄悄地动作已经让何施心中有了答案，他是胜券在握的。

“七重胜算不算多，要十成十才算稳，凌先生在欧国的那些年，刀尖上舔血，若想全身而退，当时也是有十成十的把握吧。”

何施说话时温柔得很，不紧不慢的言语，叫人一时半会儿也捉摸不透心思，凌靳扬伸手按着太阳穴，似是有几分的不耐烦，接着开口道：“你有话直说，我猜不出。”

何施依旧装模作样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