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做买卖的里面也有这等坏人,想到傅厮文并不安全,也有些不寒而栗。
她的手心冒着虚汗,原本就没捂热,想着拿起口袋里的帕子,还没等翻到,她猛然想起那个男人在她低头的时候将东西携走。
何施有一瞬的走神。
“那这里面有文哥的对家吗?”
秘书思虑了片刻,“一些小的老板不足为据也不敢动傅氏,唯独一个···”
他话还没说完便来了电话。
何施脑海中浮现那个男人的画面,一个小时之前他低头拿着打火机点烟时何施在他指尖捡到了一枚玉扳指,他似是高贵中带着痞劲儿,绝对不是混混,倒像是个人物,身手很好,下手也够狠,他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秘书口中的那个唯一的劲敌,不知道是不是他。
司机趁着路上积雪未曾结冰很快开到了酒店,何施前脚到,傅厮文很快赶来,何施站在窗边看着浩浩荡荡的几辆车驶进酒店,中间那两是傅厮文的。
何施记得傅厮文离开海城之前跟他开玩笑说要是他不在自己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傅厮文那时候眉眼间毫无波澜,淡淡地对她说:“告诉我,回去把他皮剥了。”
何施暗恋傅厮文是因为他在与她为数不多的交集中带给何施的都是安心,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缺少的安全感,何施暗恋高高在上的他,希望有一日真的可以被他保护。
她养父去世后傅家念着养父从前的辛劳才容她有一处安身之所。
她从小抬头望着傅厮文,仿佛在她小小的世界里他是最闪耀的那颗星,世界里除了他再没别人能够入眼,何施前半生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有一天站在傅厮文身边。
以前上学时候的小姐妹劝她,喜欢傅厮文,就努力嫁给他,这样有钱多金的大帅哥谁也抵挡不住。
或许等到了结婚以后还能偷偷在外面各玩各的,有钱人家不少夫妻出席活动在人面上相亲相爱琴瑟和鸣的。
其实背后早已经各玩各的说也不耽误谁,但是何施知道她现在还配不上他。
保镖拉开房间的门,傅厮文匆忙进来一边脱着西装外套一边走过来问她:“有没有受伤。”
何施笑着站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托傅文哥的福,安然无恙。”
因为她到傅家的时候年纪小,如何叫傅厮文也没关系,他很少在家,多数时间都在外都读书。
傅厮文将西装随手搭在沙发上,伸手攥着何施的手腕,掌心的温暖安稳的贴附在她的皮肤,自从老爷子过世后,他就成了何施的靠山,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何施不必强迫自己做大人,傅厮文会护着她。
傅厮文对她还像对个小孩子。
轻轻拍了拍何施的手说:“人没事就好。”
傅厮文对她很好,虽然人沉稳古板,但对何施挑不出半点不好,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没有坏脾气,对谁都一视同仁,即便是她这个管家的女儿。
在海城的富商圈子里,他风评很好,能像傅厮文这样长得帅会赚钱又不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就他一个。
傅厮文是海城风月场上女人们眼前的肥肉,任谁都想上来勾引一番,想试试这位君子倒地肯不肯下海淌一回浑水。
两人从小到大其实交流的时间也不多,傅厮文嫌少是富二代里努力的,后来他出国留学再回来接手傅家,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傅氏的生意很忙,傅厮文有时候回到家里,何施才能看他一眼,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在北省。
但是何施身边的姐妹跟她说过,傅厮文这种男人有些禁欲,再不就是外表这层斯文的皮罩着,何施若是喜欢他但却不主动,他也未必会有什么过分行为。
何施今年二十二,傅厮文大她五岁,在傅厮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