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筠庭点了点头说:“确实,花一样的年纪就要给爷陪葬了。”
他说话时装得一本正经,何施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捶着封筠庭,她抽噎着说:“你纵然那个小护士气我,你混蛋,封筠庭,你故意的,你不爱我了。”
何施一通词诛笔伐之后,封筠庭还递给她水果吃,何施一只手拿着水果,吃完一口还不忘说:“你这个奸诈无比的男人,你是旧社会的余孽,你欺负女人,禁锢我的生活,你大男子主义,封筠庭你这个讨厌鬼。”
封筠庭兀的闷笑出声,抓着何施指向自己的手臂,笑着说:“女人一般不都管自己喜欢的男人叫讨厌鬼吗。”
何施即刻捂住封筠庭的嘴巴说:“你白日做梦。”
封筠庭摸着何施的脑袋,很宠溺,何施笑着问他:“你怎么这么温柔啊,你家里有妹妹吗?”
何施总是会是不是的沉溺于封筠庭的柔情万种中,这一次是情不自禁地问他,封筠庭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下一秒勾唇一笑说:“算是有一个吧。”
何施问他我怎么没见过。
封筠庭的手若有似无地落在何施眼角的朱砂痣上:“被我弄丢了,不过吵闹起来跟你一样难挨,叫人头疼。”
何施伸手要去捏他脸,封筠庭眼中露出宠溺的笑容,躲开她的进攻。
何施若有所思地说:“那封先生脾气这么好,原来是妹妹磨得,看来我还是要多谢她呢,可是,你以你的人脉,怎么可能寻不到她呢?”
何施翻了个身趴在封筠庭怀里,封筠庭摇头说:“试过,时间久远,或许已经不在了。”
第244章 狐狸尾巴
何施浅笑着食指抵在封筠庭的鼻梁上,笑着说:“我小时候调皮,北方冬天彻夜的大雪,从正月十五连下三天,正月十六是我生日,我吵嚷着要吃蛋糕,大雪把一楼的门都封住了,我坐在二楼阳台哭了一整天,后来没办法,家里的阿姨给我用面包插上蜡烛过的生日。”
封筠庭眼神中一怔,下一秒神色恢复平常,眼底带着宠溺地捏着何施的鼻子。
“原来何小姐从小就是个爱哭精。”
何施嘟着嘴唇反驳说:“才不是。”
“从小犯错,挨揍我不吭声,疼了也不吭。”
何施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但是眼底还带着水汪汪的泪滴,封筠庭笑着拭去说:“那我能打一下试试吗。”
说着封筠庭伸手在何施身上拍了一巴掌。何施赶忙翻身不再躺他怀里,“你坏!”
封筠庭像是安抚的再次将她捞进怀里,何施的小手被封筠庭攥在掌心,何施说:“我小时候不喜欢娃娃现在也不喜欢,我喜欢出去跟男孩子玩射箭,喜欢在满是大雪的院子里堆雪人,我家里以前有两只雪橇犬,他们在雪地里拉着我跑···”
封筠庭总是应声她说的每一句话。
何施似是有些困倦,在封筠庭怀里呢喃着,她嘟囔着:“二哥哥说在后面扶着我,可我摔了他在老远看着我笑。”
封筠庭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眼神中的温柔化作月光布满她的周身。
封筠庭轻轻拍着何施哄她睡觉,何施就这么在封筠庭怀中睡去,她迷迷糊糊之间是封筠庭在给她盖被子,封筠庭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何施闻着他身上的烟味熟悉得不行,总是能给她在喧嚣中带来温暖。
何施听着封筠庭稳健的心脏跳动,近在咫尺亲密无间,封筠庭是热烈的,他的汹涌爱意,他的百般手段宛若烈火,点燃何施万倾荒野,让她向死而生。
封筠庭杀伐决断敢爱敢跟,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他的情感起伏抑或是喜怒哀乐让何施感受的真切,在何施生命的漫长岁月长河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世人都说他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