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筠庭的野心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昭然若揭，凌靳扬未曾再追问，只是在封筠庭转身离开时，在身后传来凌靳扬的声音：“封先生，合作愉快。”

彼时阿浩低着身子给封筠庭点烟，他嘴角叼着烟转头看向凌靳扬，“再会。”

封筠庭走到何施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

何施不禁转过头看向凌靳扬，笑得山花烂漫：“今日所见的凌先生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毅，叫小女子都忍不住痴迷。”

凌靳扬勾起唇角带着几分戏谑地问：“何小姐算是小女子吗。”

何施未曾回应只是眼角中带着几分妩媚的笑，凌靳扬仰头笑得明媚，何施转身离开，凌靳扬目光一直没从何施身上移开。

何施跟封筠庭匆匆上车，这一次才算是真正处理完在董擢私邸的事，何施坐在封筠庭身侧，副驾驶的阿浩带着几分忧虑的回头开口道：“封先生这一次怎么徒增变数，原本凌靳扬不是说好了与您结盟，将南岸给您，现在到变成了一人一半。”

封筠庭未曾说话，阿浩带着几分不悦地接着开口道：“这人不可信，似是有着九曲回肠，叫人捉摸不透。”

彼时封筠庭转动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温润流光，“凌靳扬算不上正派，也说不好他的位置，不上不下，这才难测。”

封筠庭说完，眼角带着几分浅笑，说不出是喜怒，声音带着几分阴恻恻的开口道：“能够这么快的转风向，说不定是有人在暗中指点，想要让这棋局超出我的控制。”

封筠庭顿了顿接着道：“这人八成还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何施的身子微微一僵，但是封筠庭似乎未曾察觉到，何施转头将目光看向别处，仿佛刚才封筠庭跟阿浩的谈话她未曾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