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但是去前面开始,明显是它自己的内部经营出现问题,市场的更迭创新它未曾跟上脚步,而傅氏一直都是在变相扶持它,因为算得上是老合作伙伴,它更多是在依靠傅氏,现在封氏极力打压他,我们原本算得上仁至义尽,若是再去无底线的帮助,难道是嫌自己家底太厚吗,而且现在对方已经在暗中悄悄跟封氏勾结,这种原本就没本事的公司还要做人走狗,傅氏根本没必要在给他机会。”
何施话音刚落对面的蔡董事直接开口道:“那何小姐是想说咱们现在是要抛下这家公司,让他自生自灭去吗,但是这样的名声传出去恐怕不好吧,一直以来都有合作关系,但是现在看着他们公司快要不行,咱们就直接撒手,未免有些不顾人情,若是外面的公司都认为傅氏不讲情分,往后生意怕是不好做。
而且何小姐现在身份特殊,您跟傅总分手之后登上了股东的位置,现在何小姐又跟傅氏的竞争对手封氏的总裁纠缠不清,这是说得好听的,若是不好听的,外界对何小姐的评价难以入耳,在座的股东不仅是我,我相信别人也都对何小姐的意见抱有怀疑,毕竟人心隔肚皮,何小姐究竟是哪一方的人,只有你自己清楚。”
何施直接拿起手边的文件朝着面前的蔡董事丢过去,若不是他躲得及时,直接劈在他老脸上了,“蔡董事是想说我行为不检点,还是说我现在吃里扒外,今天就是来给傅氏挖火坑的?”
何施的盛气凌人让蔡董事更加怒不可遏,碍于傅厮文在场,蔡董事强忍着怒意,接着开口道:“何小姐已经在封筠庭身边有些日子了吧,那样一个斯文败类,在外界人看来是出手阔绰的大善人,捐钱慈善从来不确他的名字,但是在商场上千里不留行,他的狠厉谁不清楚?何小姐跟他在一起久了,难免叫人真假难辨。”
傅厮文拂开自己手边的水杯,水杯直接朝着蔡董事的方向飞过去,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刮到蔡董事,何施目光就那么看着,彼时蔡董事依旧忍者疼痛像是要接着对她讨伐。
“封氏不管只是使了小小的手段蔡董事就被吓得不行,若是人家加码你是不是就要回家躲着被吓得不敢出门啊,蔡董事若是不信我到时候被人讨伐的无路可退时你能负责吗?”
蔡董事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帮着封筠庭觊觎傅氏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傅氏好,你真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好了!”
原本一声不发的傅厮文脸色阴沉,似是被争吵气得不行,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恐怖。
“傅氏现在没办法接着扶持拖油瓶,光是填海工程已经花费进去不少钱财。”
何施拧眉对着蔡董事说。
蔡董事浅笑,“当时竞标不也是何小姐去的?封筠庭下了套请君入瓮,都是何小姐上钩的,何小姐怕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动摇了吧。”
蔡董事说完话,傅厮文目光转向何施,何施面不改色的开口道:“蔡董事的话说的未必太过武断,再厉害的将军也有打败仗的时候,但是若是次次都败下阵来才是无能,蔡董事没本事看出下一步棋局还在这里指点江山未免有些拉低了别人的智商,傅总的目光早就在你之前,蔡董事如今年岁已高最好还是在家等着分红吧,莫要在参与这些重要的时候,以免到时候打了败仗毁去一世英名。”
蔡董事冷哼说道:“傅总你要好好考虑,有些妇人之仁还是不要相信,何小姐现在在封筠庭身边这么长时间,究竟是心向哪方谁都不知道,别到时候咱们遭人算计。”
傅厮文脸色阴翳,将面前的文件一把推翻,转身拿起衣架上的西装,摔门而去。
彼时会议室里只剩下何施和这些股东,何施面不改色,脸上十分淡然,仿佛刚才的争吵和暴怒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她翘着二郎腿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