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先传进来,“丰台官邸没有傅厮文的影子,十六栋未曾见到傅厮文的车,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他不能让自己再出现什么负面新闻,这几次博弈傅厮文节节败退,或许是没有办法了,现在只能躲避风头,不敢再出现在众人眼中,傅氏这次股票已经受到影响,傅厮文想要挽回损失,需要些时间。”
封筠庭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未曾瞧见进出,未必就真不在。”
何施在床上听不太真切封筠庭低沉的声音,索性赤着双脚下地,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贴着墙壁听外面的声音。
彼时阿浩似是在打开医药箱,冷吸了口气说:“封先生,属下还是送您去医院吧,今天何小姐大费周章地来到这投入您怀抱,恐怕是另有目的。”
封筠庭掀起眼皮看着眼前的阿浩:“对我都动暗器了,是想要投入我怀抱的意思?”
彼时阿浩叹气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封先生这都是自己找的,外面那么多上赶着的您瞧不上,最后大费周章寻了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
很快阿浩将封筠庭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好,他嘴角叼着烟站在二楼的凭栏处,“顾盼还听话吗?”
封筠庭似是若有所思,阿浩开口道:“在她家对面已经安排了人暗中监视,未曾看见傅厮文出现在十六栋,同时顾盼今天对外面通了几通电话,属下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封筠庭倚着栏杆,目光看着窗外偌大的海港,一方别墅,依山傍海,眼前跨海大桥上灯火通明灿若星河,封筠庭呼出一口青烟,遮掩着半张面孔,“有什么不寻常的发现吗?”
彼时阿浩接着开口道:“眼下这场棋局,傅厮文要是从顾盼身上下手,那咱们就损失了一员大将,而他却未曾损兵折将,要是按照傅厮文的手段,属下觉得顾盼策反只是时间问题。”
封筠庭闷笑,眼中泛起星点,灿若星河:“谁说没有损兵折将?”
阿浩仿佛是一瞬间未曾反应过来,封筠庭漫不经心地掸着手中的烟灰,“傅厮文的女人现在都成了我枕边人,还不算折损?他最舍不得的,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