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那一声声喘息,他恍惚之间将自己和南星的脸代入到面前沉浸在欢愉的二人身上。豫湮
虽然下面那人的声音粗俗,身形也不及南星十分之一,可一旦将面前的人真的带入南星。
想到南星会在自己的努力下,发出宛如小猫一般呜咽好听的动静,宋川柏就觉得一股热流从后脊椎升起。
回过神的时候只觉得鼻尖一热,直接有几朵血花滴落在地面,身下那处锦缎面料也凸起一块不小的丘陵。
宋川柏竟然被燥热影响地流出了鼻血,随即慌张地开始擦拭,贵气中又带着无措的狼狈。
毕竟是年轻人,上来就看交欢现场,还情不自禁代入自己,确实很难把持得住。
雕花梨木制成的书桌上原本堆积如山、足有半人高的奏折此刻已被宋川柏批改掉了大半。
长时间的伏案工作使得他那只握笔的右手变得无比僵硬,他轻轻地揉了揉手腕和手指关节,然后缓缓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身旁的南星正侧身倚靠在书桌边缘,手中的传记小说早就掉在脚边,他以手撑着头,那脑袋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磕在桌角上。
宋川柏的目光放柔了几分,不经意间扫过放置在桌上的香炉,只见从炉口升腾而起的紫色烟雾袅袅娜娜。
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将南星打横抱起来,轻柔地放到旁边不远处的床榻之上。
这房间里弥漫着有助于睡眠的香薰气息,但他刚才的这番举动还是惊扰到了南星。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那双还带着几分睡意的眼睛,慢悠悠地坐起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明明是很粗俗的动作,却被硬生生美如诗画。
待看清天色之后,不消片刻功夫,南星便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立刻托词要出门去逛逛集市。
宋川柏见此,心中也不禁一动,原本打算与南星一同前去集市游玩一番。
可谁知他刚刚迈出一步,门外那位身材肥胖的大太监就已经双手捧着厚厚的一摞奏折走了进来。那奏折少说也有数十封之多,直把大太监累得气喘吁吁。
南星见状,冲宋川柏眨了眨眼睛,随后二话不说,瞬间溜走,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门口。
望着南星远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宋川柏只能默默地收回那只已经抬起的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南星那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
“启禀陛下,帝师近日结识了春华楼的头牌花魁榴娘,只怕此去也是寻人。”
在阳光无法照射到的角落里,他的眼眸深处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深邃的眼眸此刻犹如寒潭一般冰冷,丝丝寒意自其中散发出来。
尽管他整日被繁忙的政务缠身,但对于南星那边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因为安插在她身旁的探子从未间断过向他传递各种消息。
“小帝师一掷千金只为博得花魁嫣然一笑。”
听到这个消息时,宋川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握着笔杆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其折断。
紧接着又有探子来报:“南星大人寻花问柳,甚至为春华楼里的十几位姑娘逐一赋诗相赠。”
这接二连三传来的消息让宋川柏的心愈发沉重起来。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心中的那颗星总是对那些肮脏的青楼女子情有独钟?难道就不能如同儿时那般,始终陪伴在自己身旁吗?
宋川柏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书房内,整整一夜未曾合眼。
他一边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一边默默地等待着南星归来。
终于,在黎明破晓之际,一阵轻微的响动传入了他的耳中。
只见南星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