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妈,别担心,明天就是手术,你会没事的。”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没事。”妈妈的声音虚弱但温柔,她看着林锐轻轻的笑:“有小锐照顾,我怎么会有事……只不过……心脏移植……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林锐不知如何解释:“我爸给的。”

“别撒谎……”妈妈摇了摇头:“你说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爸是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很,他才……不管呢。”

说完,妈妈拧着眉头,很是嫌弃的哼了一声。

“妈……”

“小锐有心事。”妈妈笃定的开了口:“有心事,要对妈妈说。”

“妈……”林锐哽咽着,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母亲则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鼓励他说下去:“讲给妈妈听,发生什么了……”

“妈……”林锐几乎无力的趴在玻璃罩上,他所有的愧疚、坚持、痛苦在一瞬间决堤,他像是当年那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的孩子:“有一个人……给您做手术的钱是他给的,但他自己也……我想救他,但是我没有更多钱了,但是我再不救他,他就会死,妈,怎么办,我好没用。怎么办?”

他没办法说出全部的因果,只是语序错乱的对母亲哭泣着。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询问他:“这个人,你是在你爸爸那里认识的?”

“嗯。”林锐抽着鼻子,像个孩子。

“也是了……你爸爸那边呀,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讲不清道理的。”母亲看着他:“小锐啊,他帮过你吗?”

“帮过。”林锐点头。

“你喜欢他?”

林锐也点点头:“喜欢。”

“既然是这样……”母亲的眉眼低下了,似乎也在考虑着什么:“小锐,你是个好孩子,你从小在最好的班级、最好的学校长大,从来没做过坏事……但是,如果你要去你爸爸那里的话,讲道理、守规矩,是没有用的……”

母亲抬头看着他:“如果那个人还是喜欢的,那你就更应该,做一点什么……你父亲的领地里,成王败寇……小锐,我希望你善良,但我更喜欢你能,保护好你喜欢的那个人……”

“我做得到吗……”林锐疲惫的垂着头:“我只是个医学院的学生……就连他都做不到,凭什么我可以……”

母亲轻轻的笑了出来:“你可是他的儿子呀……”

母亲说完,林锐点了点头。

他擦干了眼泪,轻轻拨打了一个电话给J。

“你可总算打电话来了。”J话说到一半,就被林锐打断。

“我要买,但我暂时没那么多钱。”林锐的声音很低沉,J觉得有点儿吓人:“艾尔克打算怎么付账?”

“他会把他的资金通过海外渠道转一圈再以你的名义打回来。”J开口:“他不肯先把钱转账给你,二百多万都不肯,真小气……”

“那让他转,转到地方了再通知我就行。”林锐把电话挂了,深吸了一口气。

下午两点。

海岛的太阳灼热。

与之前的白天不同,他没有从林锐的怀里醒来,在刑讯室,像是一块案板上的死肉。

岛上能硬起来的东西都上过他了,包括BOSS和其他几条狗、几匹养在岛上的马,甚至包括烈马区域调来的男奴。

记号笔已经爬满了他的腿、臀和背,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晕过去了多少次。他的膀胱涨的极满,尿液和精液都被堵在里面,而他的后穴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

艾尔克从门外推门进来,看着在男人身体地下连呻吟都没有了的2,对助理开口:“他差不多被操麻了,给他来一针敏感剂。”

杰森看着那根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