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愿意，在林锐的面前墨迹。

“快去快去。”林锐向赶小孩一样把他赶到了浴室边：“记得排尿。”

“嗯。”2总算发出了鼻音，从里头掩上了门。

2把自己洗的很干净，从里到外，膀胱和后穴都洗了一遍。他再次爬出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林锐拿起毛巾，将他的脑袋包了起来仔细的擦。

“先生……”2轻轻的喊。

“照顾宠物嘛，应该的。”林锐将毛巾拿起来，对上了2的眼睛。

2很喜欢林锐的脸，很漂亮，有些圆的眼睛和嘴唇，看起来毫无攻击性，他很少有直视人的机会，大部分先生会将这理解为一种冒犯，但林锐不会。

林锐能随便让他看，哪怕看到发情。

“吃饭了。”林锐察觉到2的身体蠢蠢欲动，在他脸上掐了一下。2想也没想就打算往食槽的方向爬，就看见林锐在他面前的小茶几上放了一个盘子。

里面是一块蛋糕。

提拉米苏。

“我不知道你能吃什么，但这个你上次吃过。”林锐递给他一个勺子：“上面的奶油应该比较好消化，不介意的话，请试试看。”

2有点懵，他抬着头，看坐在沙发上的林锐。

“刚刚艾尔克打来电话，说你要去定时健身和保养，待会儿J会过来接你。”林锐开口：“你吃饱一点，好去见他。”

2有些害怕，他没接过那个勺子：“那……那2还会回来吗？”

“我跟他说了，最晚下午四点。”林锐开口：“下午四点我就去接你。”

“如果我有事来晚了……”林锐突然有点儿预感，他开口道：“总之你要记得我一定会来接你就对了。”

“嗯。”2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终于低下头，很笨拙的用左手拿着勺子在奶油上轻轻的挖，林锐看着他右手的伤痕，右手应该已经没什么用了。

林锐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2的头发，2漂亮而温顺，他如今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了不起的青年才俊。

他只是个脆弱的、需要被拯救的性奴隶。

“医生的职责不仅在于拯救他人的身体，更在于拯救心灵。”

这是沈夜曾经教给他的话，林锐决定将其付诸实践在沈夜的身上。无论如何，决不放弃。

甜味在2口里化开，他目前残存的记忆里，没有比这个更好吃的东西了。可能有，大概是林锐的精液，但总而言之，他将林锐的身边理解为天堂，世界上没有比林锐更好的人了。

2仰望他、迷恋他、崇拜他。为了这块蛋糕，他甚至觉得艾尔克也并不可怕。

“下午见到艾尔克，你打算怎么说？”林锐打算跟2对对词：“先生用过你么？”

“用了。”2笑的把牙齿都露出来了。

“为什么用你？”

“因为……实验？”2想了想。

林锐伸手抚摸着2的脸侧：“不对，因为喜欢。”

2的身体顿住了，他喃喃的开口：“因为……喜欢2？”

“对，很喜欢，非常喜欢。”林锐说了实话，他笑着看2。

“2很脏的。”2还是不太敢相信，他对林锐做出了提醒：“还……还是个残废。”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林锐觉得胸口多少有点疼痛：“2不脏，2很可爱。”

林锐伸手将2抱在怀里，他比想象中要轻一点儿：“2是先生遇见的，最可爱的小宠物。”

2在错愕和一阵眩晕中没有说话。

但他绞紧的腿，以及死死缠着按摩棒的后穴告诉了所有人，他正兴奋的发疯。

林锐也硬了，他的性器从睡袍下面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