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打开，被皮环扣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

性器昂扬着抬头。

受虐欲已经化作本性刻在骨子里，即使在抛弃掉旧躯体以后，灵魂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你硬了。”林锐的声音传来。

沈夜在那一瞬间感觉有点悲哀，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小丑，就算没有药物的催发也会毫无克制力的随地发情。

或许艾尔克对他的评价是对的……他天生是个低等的男妓……

脑内胡思乱想的东西太多，过去不堪的记忆和评价涌上心头，他偏过头去，突然发现一个身体笼罩了下来。

是林锐。

伏在他的身上，用一双圆圆的眼睛凝视过来。

沈夜反应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脸红的要滴血。性器突然的吐出一些前列腺液，差一点就要射精。

怎么会这么快啊……沈夜陷入一种痛苦和懊恼中。

现在性瘾没那么严重，可在林锐面前，自己就是个卑劣的性玩具。

紧张和兴奋一同纠缠，沈夜在混乱中，发觉自己的性器被一个温柔的东西握住了。

是林锐的手。

林锐刚才去沾取润滑液了，一点点握着他的性器捋动，沈夜颤抖起来，难以忍受的发出呻吟，太多坏念头在脑海里翻滚涌动，与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林锐讨厌自己。

会不会觉得太淫乱……

会不会觉得太罪恶……

会不会觉得……

突然。

性器被一个狭窄的甬道包裹。

沈夜震惊的抬起头。

他忽略了刚才林锐的举动，如果是要“使用”他的话，为什么有必要在性器上抹润滑油。

他看见林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衣服脱掉了，以一种有一些愚笨的方式，一点点，试图坐下来，将他的性器吞进去。

面对这样的动作，沈夜大脑直接宕机，全身僵硬，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

“啊。”

啊。

林锐被这个一个简单的音节唤醒，他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但也实在不适应跟男性发生性爱关系，表情难免有些扭曲，艰难的停了下来，低头看向沈夜。

“弄疼你了？”林锐有点儿尴尬。

“不……不是……为什么……”沈夜搞不清楚林锐这是在做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开口：“脏……”

“我洗干净了。”林锐显得很天真。

沈夜要急死了：“沈夜脏，沈夜是您的玩具，您不能这样……”

“啊这个……我知道。”林锐从与沈夜的沟通当中，当然明白了自己是所谓的“攻”方，可问题在于，沈夜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圣洁了。

渎神这种事，将对方捆起来躺在自己面前已经是极限，再干进去……说什么都有点接受不了。

“反正，都是做爱嘛。”林锐看着沈夜微笑，他也被沈夜漂亮的身体和翻滚的情欲所感染，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翻滚起一种两个人已经十分熟稔，甚至同生共死许多次的错觉。

也或者不是错觉。

他爱沈夜，就在刚才闪出了这个念头，并觉得应该这么做，所以才产生了两个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决心。

“做爱。”沈夜喜欢这个词，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喘息和呢喃。突然，另一个欲望产生了。

只是，这个欲望过于贪婪，所以不敢说。

“嗯，做爱。”林锐皱紧了眉头，终于得以完全将沈夜吞吃进去，然后低下头，亲吻了沈夜的嘴唇。

沈夜的欲望被巧妙的达成，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呢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