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电?”赫伯特问他。
29抬起眼睛,他对自己的行为绝望至极,他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想改掉这个毛病,于是想起来自己最恐惧的地方:“刑……刑房。”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承认自己偷东西,就是在刑房。
那个刑讯师,用电击,让他得以直面自己的罪行。
第二次,在那位先生的宅邸里,管家也是用电击棍和通电的一切装置让他脑袋清醒。
他想起来手表藏在沙发下,戒指藏在玩偶里。
而今天这只老鹰,他藏都没有藏。
变本加厉。
赫伯特摇摇头:“刑房没了,岛主不喜欢那个地方。要不就打一顿得了?”
这句话又是他问身边的同行。
29很坚定的摇头,打怎么能行呢?不够,肯定不够,要打一顿就不偷了,他也不会在陈宅偷东西,也不至于在要当主人门前的小狗前两天被赶走,他想起了另一个主意:“要不……切掉吧?”
他是很认真的 这么想。他看着自己的几根手指分外厌恶,如果管不住自己的意识,那就管住这双手。
“切掉就,就偷不了了。”29很认真的开口。
29没有主人。
以前有的那个,是从昼那里偷来的,以后多半也不会有。
所以他有没有手,不是很要紧。这是29的逻辑。
在以往,这种逻辑成立,调教师或许会认为,四肢都是棍状的小狗会挺特别,可现在岛上的意见是,不能杀人,尽可能不要对奴隶产生永久性损坏。
尽可能不要。
显然只是因为偷了枚戒指就将他的手斩断,在岛主那里是说不通的。
赫伯特拒绝了他的提议,但也觉得他这双手非常麻烦,于是用了一个硅胶手套,将他的手指以拳状包裹了起来。
“这样也行。”赫伯特为自己的这种方案而感到高兴,29也为自己的五指终于用不了而喘出一口气,他跪在那里,焦虑和不安终于稳定了下来。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就这样吧。”赫伯特对他说,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然,盗窃是要惩罚的。
惩罚绝不止把手包裹起来这样简单。岛上的条例事无巨细,关于盗窃的倒是很少。赫伯特费了很大功夫才看到里面写着的几个字:电刑,以及藤条。
岛上没有刑房,但有惩戒室,依照他的心愿,小狗胶衣没有从他的身上去除,他为此表示感激,并希望惩罚越严重越好。
这能让他记得更牢。
所以他对电刑没有任何意见,反而长舒了一口气。
这是他最害怕的东西,用来根治他最深的顽疾。
“既然手册上这么写,那就这么办吧。”赫伯特对此没有异议,不过现在的电刑已经温和当年许多,不至于把他的皮肉都烤焦,让他有手抖或者失禁的后遗症。
他被放到了一个类似马鞍的架子上,一根按摩棒从里面伸出来,插进他的后穴。
奴隶接受任何惩罚的时候,都要同时接受性侵,这几乎是一种基本规则。他的脚踝被吊在马鞍背上,膝盖呈现九十度,于是脚无法着地,身体只能全部压在马鞍上,将按摩棒吞吃下去。
马鞍靠近会阴的位置还有按摩球,刺激着他的身体,一根震动的尿道堵在他的阴茎里,这些会跟嘴里的按摩棒同时开启,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双手反绑,手腕被吊了起来,乳头上的细链连接着马鞍的前端,导致他必须保持一个压低身体,将手抬高的姿势。
手掌张开,五指指尖被绑住,用铁制的细线拉开,导致他的手掌无法合拢。
细细的线所链接的那一端是电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