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过比这个更大的东西。

酒瓶有一点点费劲,但还算顺畅的推进去了。29的后穴涨成一个关不上的口,他觉得有点不妙,可他不敢说话。

山哥喝醉了倒在床上睡觉,他心神不宁的爬了出去。玻璃制的酒瓶在肚子里下坠,惹得他后穴一阵阵紧缩,甚至还压到了他的前列腺。

奴隶也是有前列腺的,被刺激以后,他连那个快被遗忘的阴茎都疼了起来。

当天夜晚,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试图将瓶子排出来,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他很紧张,伸手进去掏,但只能摸到光滑的瓶底。

出不来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朝谁求救,一不留神就到了早晨。

该去干活了,他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爬出房间,握着那根本该放进他身体里的透明男形,不知所措。

陈崇森来了,他急着出门。

29看见他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爬过去想求救,可陈崇森急匆匆的走了。

29于是跪在那里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直到陈严看见了他。

“怎么回事?”陈严看见他手里的东西有些不满:“怎么不插回去。”

“插不回去了。”29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个劲儿的往后躲。

“到底怎么回事!”在陈严的勒令之下,他僵硬的转过身去,扒开后穴给人看里面的玻璃瓶:“有……有东西……”

29本以为自己会挨一顿打,先生们或许会用踩他肚子的方式试图将玻璃瓶踩碎,然后他会内脏都扎满玻璃碎片悄悄的死去。

但陈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