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他是跟我在一起的那天，偷了斋藤先生的手表？”

“是的。”调教师点头。

“他承认了？”陈崇森又问。

“当然。”调教师说：“没多久就认了，然后在沙发底下找到了被他藏起来的手表。”

“沙发底下……”陈崇森呢喃着这个词，他看着地上躺着的29，他蜷在角落，头发湿漉漉的，下体红肿到翻出，他身上都是鞭痕，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手指微微的颤抖，看起来残败的厉害，脏的让人难以靠近。

但也像一只无力幼兽。

不知道是不是陈崇森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陈崇森的影子。

“陈先生……”他用沙哑的声音喊。

“你记得我？”陈崇森有些惊讶。

29点点头，他记得规矩，见到先生要跪正问好，可他稍微动了动手指就没了力气，轻轻的喘息：“先生好。”

他隐约能猜到5把陈崇森叫过来是为什么，大概是为了救他。他原以为永无止境的电击停下，他已经十分感激，而且他很喜欢陈崇森。

在辉夜之城，除了亚当，也只有陈崇森对他不错。他看着陈崇森，仿佛就会到了那段过去的记忆里。

“我的昼也就是5说，你一个人太可怜，希望我能买走你。”陈崇森看着他，对他开口。

29扯开嘴角笑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笑话有点好笑，也觉得5荒唐的有点过分，没挨打真是命好。

“您别怪他，他不懂事。”29咳嗽了两声：“他平时还是……挺乖的，也很干净。”

他看了一眼5，觉得这家伙真是足够幸运，不过自己不幸也很正常一个小偷，没有获得幸福的道理。

小偷。

他想到这里，还是觉得惭愧。

微微偏过头，把那个英文字母藏在羊毛卷里，不想让陈崇森发现。

算是给自己留一点最后的体面。

然后他就看见陈崇森蹲了下来，靠近了他，认真的说了一声：“如果我买走你，你愿意吗？”

29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自从29变成B级起，他就断绝了会被人买走的念头。

可能梦里还是会做一做，但他完全清楚，这不可能。

他能从清水的倒影里看见自己脸上关于小偷的刻字，能在一次次被男人压在身下时，感觉到肮脏和恶心。

岛上说，只有得到祝福，奴隶才会在来世得救。

他感觉自己不可能会有祝福，所以每天只是在角落里发呆看天，从日落看到天明。

可是，他居然被买走了。

在被领出这个房间时，他还是有点恍惚。

调教师戏谑的看着他，一边给他清洗身体，一边叮嘱：“陈先生买走你，算是买走昼买一送一的打包。你是那个赠品。”

“是。”他怔怔的点着头，跪在地上，等着先生给他灌肠。

B级实在太脏了，所以他得从头到尾好好的清洗一遍。

“你会在半个月后跟昼一起离岛，不过你要记得，陈先生买你完全是看你可怜，你不要认为自己有上位的可能性，B级，最忌讳的就是贪心。”

“是。”他继续点头，茫然的看着前方。

“恭喜你，小东西。”调教师给他戴上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上面刻了一个“陈”字。

“你有主人了。”

第286章档案2：B51429 优质劣等品（6）（贩卖·下颜

有主人了。

等29完全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到达了地球的另一边。

他躺进了辉夜之城配置的箱子里，箱子刚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