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复的在他梦里重复，时不时还会惊醒，他觉得这应当是真的。

所以他配不上拥有一个主人，只配得上在这儿慢慢腐烂。他在烂掉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也在一起烂掉，外面的那些S级奴隶像是一个个讨人烦的苍蝇，这些调教师是在他身上找乐子的老鼠。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调教师觉得这个回答没意思，在射精之后就放开了他。他拿水管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是不是还有新来的S级在看。正当他准备将按摩棒塞回去，就听见调教师开口：“你想不想过得好一点？”

他抬头，看着调教师，并没有回答。

“有个S级，刚送进来，已经被预定了，只可惜，不太听话。”调教师说：“刚才我们开了个会，想把他送到你这里住一段时间，看看他不听话到底是什么下场。”

“……”29觉得这个计划有点无聊，但他没敢直接跟调教师这么说。

“你性格比较稳定，也住在这里，是适合的对象。如果你能劝他变乖，我们可以考虑给你换个房间，当做奖赏。”

“换房间……有什么用。”他这句话是肯定句，他的确觉得没什么用，床和地板都是睡，只要能睡着，没什么不同。

“至少台风刮不进来了。”调教师看着他，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出现期待的表情。

调教师又想了想：“如果你的劝说失败，甚至让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你就重新回刑房待两天。”

这回调教师终于看见了他想看到的29身体很明显的战栗了一下，然后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点了头：“是，先生。”

第二天，29就发现笼子的另一侧被木板拦了起来，这是为了防止新来的S级被别人看到太多的落体。一个简易的墙搭好，房间里就变得一片漆黑，天花板上装了新灯，这都是对新居住者的“特别待遇”。

29觉得很烦躁，他讨厌这些漂亮的小东西在面前晃，而现在他要晃到自己面前来了。但29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甚至连说话的权限都没有，嘴里咬着的按摩棒被他嘎吱的咬了一下。

当天晚上，那个人终于来了，他看见一个同样亚裔的少年从懵懂的从门里走过莱，十六七岁，有微微的卷发，白皙的皮肤和天真的眼睛，穿着白色的丝绸衬衫和长裤。

就像四五年前他刚来的时候一样。

调教师说这个人的编号是5，是预定他的主人给他亲自选的，说是幸运数字。他看见29赤身裸体还带着嘴笼的样子有一些震惊，就像他当初看见B级时的表情一样。调教师将他推了进来，然后还在房间里放了一张单人床。

还特地给他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