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有一些不对,然后有些无措的开口:“先生,不是我。”

斋藤的目光并没有因此变得柔和,反而一步步走过来,用秃鹫一样锐利的眼睛看着他。

29觉得自己仿佛被那束目光剥开了皮肤,开始下意识的战栗。

斋藤用醉的厉害的眼神看他,然后对他冷冷笑了一声开口:“房间里就剩你一个奴隶,除了你还有谁?”

“我……”

“你藏哪儿了?”

斋藤喝得很醉,完全没有听他辩解。29不知所措,亚伦倒是先开了口:“把衣服脱了,给先生检查。”

29看了亚伦一眼,这个调教师对斋藤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似乎在按他的吩咐行事。

但亚伦清楚29的个性,胆小怕事占了大半的比例,再说,偷一个手表,对于奴隶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所以,亚伦是在帮他。

这一点29也心知肚明,他已经被训练的习惯在人前赤身裸体,很快将丝绸一样的领结解了下来。白色的衬衫和长裤落地,露出了带着贞操裤的下体,他的腿在发抖,并在斋藤面前转了一圈

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您看,似乎不是他干的。”亚伦试探性的回应,29是他精心调教了一年的商品,他还等着卖出去拿奖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可斋藤连亚伦也没有理,伸出手指戳了一下29的肋骨:“你把手表藏哪儿去了?”

这句话说完,29有些害怕的回应:“先生,29没有偷您的手表。”

迎来的是斋藤的一个耳光。

而亚伦则微微转过了头去,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斋藤骂了句日文,双方的争执很快惊动了达邦。斋藤此次来是为了一笔数额庞大的投资款,达邦只看了29一眼,就做出了决定。

“很抱歉出了这样的事。”达邦对斋藤表示歉意:“您不要生气,手表是什么款式我先赔给您,待会儿在昙花去还有表演,您先去看看,小偷的事我们会处理。”

达邦的话语给这件事盖棺定论,两个调教师助理走了上来,亚伦将手中牵引绳交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