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的房间在其中一面镜子后面,这是单面的玻璃,通常他们在那里观察奴隶的状态,用餐、休息也会在这个地方。房间里跪着五个奴隶,看样子刚刚来,光赤身裸体被炮机插就可以满脸发红,锁骨上面标着:A的编码有的还结着痂。

A级的贞操观没有那么重,所属调教师还是可以使用的。所以艾德蒙一推门,就看见J那个家伙正将鸡儿塞进其中一个咖啡色头发的嘴里。J看他进来,对他吹了个口哨。

“东西放那儿。”J努努嘴,让艾德蒙把午餐放旁边。

就在这么一会儿的时候,咖啡色头发挣扎了一下,J嘶了一声。

“妈的,到这种地方还没学乖,艾德蒙,给我按着他。”

艾德蒙走过来,跪在他旁边,把咖啡脑袋的身体整个按住,他这才发现,这小子不仅双手被绑在身后,还带了口枷。

“他怎么了?”艾德蒙纯属八卦。

“东欧的小少爷,老爹卷进政变全家被发配过来了,还以为自己是王子呢。他妈的。”J又骂了一声,他显然对这人的伺候很不满意,他将腰上的鞭子拿下来,往咖啡色脑袋的后背用力一抽

这人抖了抖,闷哼了一声,而艾德蒙发出了一声:卧槽。

“你他妈乱吼什么。”J对艾德蒙的喊叫不满。

艾德蒙把自己的手背露给他:“你他妈打着我了。”

“打就打了!不行吗!”J跳起来,对艾德蒙在外头不给他面子的行为很不满,拎起鞭子就对两个人一顿乱抽。

“谁让你动了!把他给我按好!”

艾德蒙不仅要自己保持不动,还要吧咖啡脑袋给按住。

他觉得他比这个小少爷还倒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J在抽别人的时候性欲会高涨的很快,他射了出来,艾德蒙的倒霉时间结束了。

收拾完奴隶,J总算到了休息间吃饭。艾德蒙身上又落了一堆鞭痕,而J还要他给自己揉肩膀。

艾德蒙翻了个白眼,给他按摩,在他吃牛排的时候问他:“我十次来八次能看见你在操人,你是真不怕肾亏。”

“要你管”J挑起眉毛转头看他:“我早跟你说过,我是调教师,操奴隶是我的自由,你他妈别以为上了床就可以管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现艾德蒙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J知道艾德蒙这种表情就是在想事儿。他在想什么事儿?挨打挨疼了?不可能,这婊子皮比城墙还厚,那是……

看见自己艹别人吃醋了?

会吗?

不会吧?

J以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不是林锐,做调教师做的好无道德压力;也不是周,周好歹还会在弄奴隶的时候思考一点人生的哲学。

J有两个脑袋,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大部分时候,是靠下面那个思考的。

但他在看见艾德蒙表情的那一瞬间,启动了上面那个大脑,虽然在他的认知里,奴隶吃醋属于荒诞又渺小的一件事,可是看看沈夜……

那个醋坛子,林锐摸一下别人,他能掰着手指头想一天。

“你到底怎么了?”J越猜越不耐烦,索性直接问。

然后他就看见艾德蒙也掰着手指头,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内个……我也想操人。”

这个答案让J差点没被意面噎死。

其实这事儿艾德蒙提过两次,前两次,J都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用枕头蒙着脸躺在床上。

艾德蒙动作很轻柔,他承认,可他还是会被那个巨大的几把干到出血。

有了那两次的经验,他发誓再也不让这个婊子捅自己,可婊子也是有婊子的需求的。

他看着艾德蒙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