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始更加努力的回忆,先生希望他回答的问题:你受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2……受训练的时候……”
他呢喃着开口,白人在旁边笑了一声:“想起来了?是不是也很乖?”
“我看不会。”黑人在他身后开口,他听见黑人发生一声轻轻的鼻音,然后,他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性器塞进他的身体里。
他兴奋的心跳都开始变快了。
回忆在这种”鼓励“之下被剥开,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在巨大的玻璃墙壁后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青年,被捆在椅子上,绳索牵住他的四肢,刺啦一声,被拉的四分五裂。
血液如同海涛一样汹涌而来,他看见了一切令他恐惧的东西犬类咆哮时的牙齿、打开的胸腔和跳动的心脏、被戳穿骨头的奴隶、格萨利死去的身影……
黑人的性器在他体内耸动,白人也解开裤子,把他最喜欢的性器放在他的嘴边。
而他却没有感到安心,而是感觉到一阵。
恶心。
撕心裂肺的剧痛。
巨大的恐慌。
他开始忍不住的颤栗,疯狂的挣扎让他从黑人的怀里挣脱,还差一点咬上白人的性器。
尽管他的牙齿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黑人发现怀里用来泄欲的玩具突然跑了,他尴尬而突兀的半跪在那里。那个刚刚还被他夸乖的小奴隶正缩在角落不停的发抖,他的瞳孔放大,任何人过来都挥着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