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特权用来说话。

“嗯。”

“怎么被放到这个地方来了。”1对于B级每天的人数要求略有耳闻：“这里很偏，一上午也没来一个先生，下午我估计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靠在收银台上休息，他的旁边挂着一串价格标签，前几个上头写着5、15、25.

再大的数字2看不懂了，他只看见最后一个大价签上挂着一连串零。

1似乎是个很健谈的奴隶：“你在看这个？”他指着那一串零，2点头问他：“那是什么？”

“这是我的价格。”1笑了，露出白色的漂亮牙齿：“我也卖。”

“啊。”2把身体往前探了探：“卖得出去吗？”

他的话让1皱了眉，但1姑且没有计较这种冒犯的言论：“大概卖得出去吧。管理我的先生很优秀，他手底下没有卖不出去的A级奴隶，我训练完才一个月，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买主。”

他看着2，对他抬抬下巴：“你呢，你想被卖出去吗？”

“2……卖出去过。”他呢喃了一句，但也被1听见了。

“那你退货了？”1看着他，觉得有些惊讶。

“嗯。”2把头低了下去，他在身后握着的手抓在了一起：“主人不要2了。”

“这个……”1是学过怎么聊天的，不会像2一样问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干笑了两声，用带着一点点口音的英文劝2：“先生不喜欢……总是会有的，下次在想办法卖掉就好了。”

“嗯。”2点点头，他跪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2的运气不好，有的时候却也还可以。

这里虽然偏僻，但也相对安静，从小道的远处走过来一个落单的先生，他穿着运动装，似乎在慢跑，看见小道旁边有一个果汁摊还有些惊讶。

“麻烦来杯果汁。”他走了过去，1笑容满面的对他服务，旁边的2看着先生跟1交谈，他往前小心翼翼的跪了一寸，想也跟先生打招呼，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自作主张总是没什么好事，一定要安分守己。

于是他就微微的低着头，耸着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先生。

先生从1手里接过了果汁。他还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