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玻璃盒子里破裂的气球和一地的水渍,沈夜将假阴茎抽出来,上头还带着一点儿透明的液体。

“你看,你被操就是这样的,一地的水。”林锐调侃他,沈夜弯着眼睛,吐着舌头的像只狗勾一样笑。时间刚过去一个小时,还不算太久。

“你做到了,主人也要做到。”林锐将沈夜的贞操裤解开,让沈夜四肢的关节立在地上,如同一个漂亮的瓷器。他舌头上的夹子和口枷被取掉,但张开的嘴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就在他试图活动下颚关节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压在他的肩膀上。

“糟糕,这东西得你解开才能操你。”林锐无奈的看着自己阴茎上的银环,他把这根东西伸到了沈夜的手上。

沈夜的小臂与大臂对着,手掌并没有被包裹,轻轻的落在自己肩头,林锐阴茎压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在林锐的腿根上蹭,手微微的张开,用自己的食指将上头的指纹锁解开。

咔嗒一声响,林锐获得了某种自由。

“是食指啊。”林锐看见了他的手指,顺口一提,就听见沈夜哼哼了两句:“主人不能自己解,要用阿瞳的时候才能打开。”

“好好好。”林锐对沈夜的执念有些哭笑不得,他让沈夜转过身去,手从他的臀瓣上掠过,将那个扩肛器取了下来。

“把那个小球排出来,免的太深了。”林锐不紧不慢的一步步吩咐,沈夜在挤压着小球的时候其实已经躁动不安,他少有这么焦躁难耐的情况,但他还在等。

最美味的东西,就是要放在最后,慢慢的品尝。

温热滚烫的东西插进来了,他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挺直,手指和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主人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脊背,性器将他的肉体和灵魂都撑开,他感觉到林锐柔软的衣服摩擦上了他的臀瓣和后辈,他的蝴蝶谷上有手指在不停的摩挲。

这种事,他期待了很多年。

很多年前,他以同样的姿态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在炎热躁动的夏天,他每天都在幻想,被主人插进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

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吗?会兴奋的所有细胞和神经都在战栗吗?能闻到主人身上的气味吗?能感受到主人温热的体温吗?

他当真正的母狗时,每天都在犬只的泄欲和精液内幻想自己能被主人所使用。

后来,他又花了几年的时间,去反思自己曾有过这样的妄念。

现在,他荒诞的梦想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