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夜回答的过于老实了,他摇了摇头:“过会儿就散了。”

“那你在这儿干嘛。谁带你进来的?”年轻人表达出了自己的困惑:“找先生操你?”

“不是。”沈夜摇头:“我是受邀来参加的。”

“那还是后面有狂欢嘛。”年轻人对于这件事的理解很浅薄,他抿了一口酒,满脸写着对狂欢的期待,指着沈夜继续对朋友介绍:“这东西操起来很舒服,浪起来特别浪,你待会儿可以试试。”

“那你呢?”朋友问他。

“我操这个呗。”年轻人指着林锐开口。

林锐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他的贵族徽章还没定制好,刚才授衔仪式的礼服已经被脱掉了,而这个年轻人大概一直在狂欢,还没有看社会新闻

还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看起来很像奴隶吗?”林锐用中文问了沈夜一句。

年轻人非常默契的接了半句英文:“他们一看就是一伙的。”

那个朋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也像,跟师兄弟似的。”

“还真让你说对了。”林锐对这种歪打正着的能力很佩服。

旁边路过了一个侍者,端着杯香槟走过,林锐伸手要去拿,被年轻人呵止了:“弄脏了怎么办!”

“对不起!”林锐立刻一个道歉说出口,他为自己前两天在皇宫经历留下的后遗症而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