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吗？”他看着林锐的两腿之间，欲言又止的问：“主人都硬了……”

“硬了只是……是生理反应。”林锐拼命的解释：“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硬了就是我对她有兴趣，我是身体有，但我的内心没有。”

林锐双手指天以证清白，沈夜用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主人的身体对她的身体有兴趣对不对？”

“呃……”

“主人喜欢女人，她是很漂亮的女人，对吧？”

“我……”

“主人对她有性欲，比对阿瞳的性欲更大，是不是？”

“那倒没有。”林锐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稍微镇定一点：“我只是……没见过，新鲜感，绝对不是对她有意思。”

“主人不能总用男人对付。”沈夜扯了扯嘴角：“您不能遇见阿瞳以后，就……就为难自己了。”

“不是对付，我是喜欢你。”林锐开始揉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肯定没办法跟沈夜解释清楚，有性欲不等于有爱意，毕竟沈夜当然会觉得，如果他对其他人的肉体产生更高的兴趣。

那么沈夜多半觉得自己离被抛弃就只有一线之隔。

“来，过来。”林锐招手让沈夜走过来。

“怎么了？”沈夜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他不明白林锐要干什么。

林锐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将他往床上一按，他重重的跌在床上。

沈夜看着压上来的林锐，他的膝盖被林锐的腿抵开，林锐解开自己的裤子，还硬着的阴茎直径的捅进了他的后穴里。

沈夜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体立即更水一样的软掉，瘫在床上，蜷在林锐的怀里。

林锐开始动作，沈夜却开始哭。

他用手臂捂着脸，发出轻微的啜泣声。

“怎么了？”林锐的性器在他体内开拓，把他撞得不停摇摆，哭声都断断续续的。

“没怎么……”沈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他的手臂被林锐掰开，林锐看见了一只难过到一塌糊涂的小狗。

“怕主人喜欢她？”林锐问他，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相对稳定的沟通，沈夜被林锐插进身体里时，才能有切实的安全感。

“主人就是喜欢她。”沈夜开口，眼神里充满了哀怨。

“……”林锐解释不清楚，他用力一撞，沈夜舒服的一哆嗦，手指抓紧了林锐的手臂。

“主人还是在上你。”林锐知道今天不做到天黑估计不会算完，他的后穴被沈夜死死的绞着，似乎怕他下一秒就走了。

“可主人总会想上她的，她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年轻，她……她还没人用过，很干净的。”沈夜终于哭出声，眼泪流的一塌糊涂。

“主人应该用干净一点的东西……”他一边说，一边难受的心如绞痛。

“乖，乖。”林锐将他抱在怀里，低头亲着他的眼角，在所有介意的东西当中，沈夜最在意的，就是，他觉得自己脏。

奴隶的品质与是否被真正使用过有巨大的联系，S级售出前必定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插入，A级一等品也不可以触碰，二等品等同于被退回的二手货，但也仅限于可以被几个调教师插入。

B级，是公器。

买了觉得丢人，用了可能会嫌脏。

林锐不介意，但他在接触辉夜之城和那帮达官贵人越多的时候，对这一情况了解的更深入，他站在优越者的台阶上俯瞰尚觉得同情，沈夜沉沦其中，是一种怎样难以言说的悲哀。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处女，我喜欢用熟了的。”林锐只能用这种方式对他开口，他也不知道这种话沈夜信不信：“我不会给她开苞，我没兴趣，让瑞塔去调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