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能拿什么做交换:“我是性奴隶,是主人养的狗,奴隶错了,求求您告诉我主人在哪里好不好求您了”
行刑人见得最多的,就是无意义的眼泪和哀求:“我说了,什么时候学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们再开始计算。“
林锐在急匆匆往狗舍赶。
瑞塔踩着小高跟在前面带路,包甩的上下乱飞。
两个人穿过了椰子林,就看见沈夜跪在那里,他的胸口错乱的不知道落了多少鞭,额头上盖着一层冷汗,嘴唇发白,在那里颤抖颤栗着。
施行人拿着一条红色的鞭子,带着声音落在他的肩膀上。
“七,谢谢先生。”他低头沉默的道谢,像一个雕塑,几乎没有任何生气。
光芒似乎消失了,他看见有些东西又在被撕碎。
林锐几乎要冲上去把人撕碎,瑞塔将他一把拉住,在他耳边叮嘱:”达邦叔叔和婶婶很在乎家法的,你别太冲动“
林锐这才忍住了怒气,走了过去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开口:“怎么回事?”
“六少爷。”行刑人停下了鞭子,他对这种情况似乎也见惯了:“是家法,出过门的奴隶接回来,以及每过两个月都要用一遍家法,防止恃宠而骄。这是达邦先生定下的规矩,三少爷房里的那位也不例外。”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甚至三少爷也搬了出来,林锐没有任何应该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