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熟悉的样子，容易脸红，虽然大部分时间有着从容的底色，但是时不时会显得有点怂，还很害羞。

“不舒服……”他轻声开口，看向林锐。

林锐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反对，他看见沈夜笑着伸出手，朝他像只猫一样爬了过来，跪在他的脚边，把自己挤到他的两条腿之间去。

还很粘人。

“坐着不舒服？”林锐低头问他，一边抚摸他的头发，一边亲吻他的耳朵。

“嗯。”沈夜轻声呢喃，他抚摸向林锐的手臂，林锐的手从他的背脊一点点往下，外套脱掉，弯下腰，手指摸到了他臀缝当中，感受到了按摩棒轻轻的震动。

还很浪荡。

他的腰带系的不紧，手可以很轻易的探进去，他高领衣服下面还是束缚着绳索，红色的棉绳将他的身体压出微微的印子，手指从上面擦过时，他在轻轻的战栗。

约翰在驾车，往这边瞥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林锐知道他肯定在看，沈夜也知道，但是沈夜不在乎。

“明明可以当人了，为什么还想当小狗？”林锐故意说了一点羞辱他的话，他感觉到沈夜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双腿之间发着微微的潮气，大腿在林锐的抚摸下战栗，眼神的朦胧透过镜片传出来。

“因为我就是主人的狗。”他抬头看着林锐，他最喜欢以这样的姿势看他。

“是吗？”林锐被说的有点脸红了，他其实不太擅长说那些话。

但沈夜擅长说。

“我不想当别人的，只想当你的。以前没人能让我选，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变成人就好了，如果能有人喜欢我就好了。终于到了今天，他们都喜欢我。”沈夜的腰轻轻扭动，林锐感觉到自己就这样被动的抚摸着他的臀部。

他呆在那里，保持着这个姿势，让沈夜得以靠近他的耳边。

“但阿瞳最想当的，是主人的狗。”沈夜有些沙哑的声音的传来，词句和音色都在撩拨着林锐的耳膜。

“阿瞳是您的奴隶，阿瞳跪在您脚边就很高兴。”他说：“阿瞳只想讨您开心，您想对阿瞳做什么都可以。”

林锐感觉到自己有个小小的部位硬了起来，抵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