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不太好看,或者说,不那么好看,至少比常见表演嘉宾2号查了不止一星半点,与弗洛伊德也显得匹配不上。

不过,比起当初的时候,他那一身浮肉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看起来,多少显得单薄而娇小了一些。

他已经不太会发抖了,这两个月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眼瞳变成了一片黯淡的死灰色,没有任何束具的情况下,他端正的跪好,微微垂着头,两腿分开。

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顺服,没有反抗。

其他的客人已经端起了酒杯,见怪不怪的等着这场表演,林锐原本想喊沈夜,但他迟疑了一秒。

“奴隶。”弗洛伊德的声音响起来,台上周文峰的身体明显一颤。

沈夜的手指也微微发抖。

“你不看吗?”林锐问他。

“嗯……这个比较好喝。”沈夜顾左右而言他,两只手捧起小碗微微抿了一口。

“是,先生。”周文峰的声音传来,英文比以前流畅了许多,应该也是教出来的。

“奴隶,今天由你为先生们表演,高兴吗?”弗洛伊德问。

“很高兴,先生。”周文峰低头回答。

弗洛伊德将笼子的门打开,周文峰一步步爬了出来。

爬行的时候腰放低,两腿分开,臀抬起,头低下。

背脊耸动,身形躬谦。

他爬到台前跪好,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弗洛伊德对着观众宣布了今天的表演项目,然后让助手带上来一套器械。

林锐在这段时间内对这些奇怪的器械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他知道这里至少包括口枷,头枷,分腿器、乳钉链、按摩棒、钢勾和跳蛋。

周文峰温顺的将双手抬起来,让助手将他的双手绑在一根钢棍的两端,棍子的中央有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他张开嘴,让人将按摩棒固定好,自己低下头,将这东西含了进去。

柔软的深喉按摩棒塞入他的咽喉,林锐看见他的喉咙仿佛都被扩张了。

都是一样的。

林锐脑海内闪过这句话。

他想起夏日阳光下,沈夜第一次在他面前塞进按摩棒一样。

喉咙几乎被挤开,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一条顺服的狗。

一些重复的事情在发生,林锐的内心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他并非善类,对于权势的掌控,也会上瘾。

沈夜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他要在周文峰上都来一遍,沈夜变成了乖狗,周文峰也要变成。

唯一的区别在于,周文峰是清醒着的,他没有被打破,他知道自己以前是谁,为什么到这里,他现在正在经历什么。

他坐在正对舞台的位置,台下的光很暗,但他知道周文峰能看见自己。

目光对上的时候,周文峰的身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正在给他捆上分腿器的助理发现了,在他的背上落下了一鞭警告。

他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继续跪好,只是战栗依旧不止。

困兽微微的反抗激起了台下的兴趣,让这场表演显得不那么枯燥。

助手还在继续,他的项圈上拽下两根金属链,以极限的情况扣在乳环和阴茎前端的小环上,如果他抬起头,三个点就会被拉扯到充血,而他低下头放松一点,喉咙就会被按摩棒穿入,挤压到呼吸略微困难的地步。

当然不仅如此。

一个摄像头被放在他身后,他的背影出现在屏幕上,助理让肛钩将后穴撑开,已经变成阴道的穴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蠕动,肛钩挂在他的项圈上,深入身体的那端,抵在他的后穴当中。他低头的同时,肛钩将会拉扯到他敏感的后穴。

在助理调整他身上装置时,他不断的微微拧动身体,想要调整成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