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的声音几乎穿透地下室传到上层，在电击停下之后，他还不停的痉挛。

他的大脑在一片错乱中依旧在努力按着艾尔克的意图寻找准确答案，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奴隶也好狗也好，什么都好，他要赶紧告诉艾尔克一切事实。

“还有，还有下贱……”2终于想起来他听到的细节，那些被潜意识掩盖的东西逐步暴露在艾尔克的面前。

“嗯。”艾尔克终于勉强满意，他扫视着房间里鸦雀无声的人群：“但是，你们要知道，奴隶，是没有资格评价别的奴隶的，大家都一样，说不定，你们有的还不如他。”

艾尔克往前踱步，他的皮靴声音像是丧钟在敲响。

“2.”艾尔克问道：“这里谁是骂你骂的最厉害的？”

一句话出现，房间里已经开始有哭泣的声音。

恐惧和压抑弥漫了整个房间，2茫然的回过头，他的声音也在发抖：“2不记得……2看不清楚……2看不太到，对不起先生，2不是故意的，2是真的看不到……”

他学会了用2自称，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艾尔克回头，2看见那个模糊的西装影子转过来，之后又是一次电击。

这次电击比任何一次都长都重，他感觉后穴疼的几乎被烧焦裂开，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切碎成千万分，神经断裂，骨髓融化。

这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在他的灵魂当中颤抖，让他从心底感觉到恐惧，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他是被水浇醒的。

他失去了爬起来的力气，嘴微微张着，里面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艾尔克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重复问他：“告诉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