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岛主的意思？”弗洛伊德问。

“岛主的意思是，这是你的意思。”组长点了点手指尖的烟：“你懂我的意思吗？”

弗洛伊德快把头挠秃了，刚出门又折了回来：“你确定没事？”

“你说完有没有事不知道，但你现在不去，你马上就会出事。”

弗洛伊德只能硬着头皮到了后台，然后在这里叹了一个钟头的气。

岛主看着奶气十足跟个大学生似的，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纸条上还写清楚了具体的项目，弗洛伊德深吸一口气，就算是拉自己私奴上台公调的人的确有，但也不至于下手狠成这样。

弗洛伊德不懂，但只能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林锐的面前。

林锐的怀里正坐着2，弗洛伊德觉得他在岛主怀里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见到弗洛伊德来，2动一下的意思也没有，弗洛伊德也只能咳嗽一声：“岛主，那个……”

“有事就说。”林锐开口。

“是这样。”弗洛伊德尽可能表达的官方一些：“公调都是由B级奴隶轮班的，今天，轮到2了。”

弗洛伊德说完，林锐的表情没变，但2笑容一点点的凝固了。

他从林锐的身上坐起来，看了看林锐，又看了一眼弗洛伊德，一脸的茫然。

林锐没有说话，他按理来说是不能越过主人发言的。

但他觉得困惑：“我……我不是岛主的私奴吗？”

“目前还不是。”弗洛伊德看着2表情从困惑走向了震惊，看来他对此没有一点儿感知，可能还以为自己是陪少主过来看戏的。

弗洛伊德对2心中画了个十字，公事公办的解释道：“在档案里，你才刚刚恢复B级的身份，让你上台表演是对你的恩赐，你不要不知足。”

“啊。”2皱起了眉头，他抿了抿嘴唇，半天才挤出一个词：“可是……”

“嗯？”弗洛伊德挑了一下眉头。

2沉默了，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都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林锐似乎不想管这件事，端起了一杯服务生拿来的香槟兀自喝着。弗洛伊德见林锐不反对，便伸手抓住了2的牵引链。

可牵引链被2也抓住了，他没多少力气，只是在表达抗拒。

“我……”2在思考措辞，思考了半天，才带着发抖的声音问：“今天表演什么？”

弗洛伊德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单子：“不难，捆绑物化和性欲忍耐，不会有伤痕，但是不能哭不能喊。”

说完还补了一句：“我记得2你以前试过一天，这才两小时，应该没什么难度。”

弗洛伊德抬起头，看见2脸色都在发白。

他有些困惑，要放在以前，2只会说好，实在状态不佳，也只会点点头闷着声跟他过去。

他这是怎么了？

沈夜对于公调的记忆，是一片又一片血海。

他不害怕疼痛，疼痛只是一种神经反应，他不害怕鞭打，鞭打是一种刑讯。

但是，被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教，聚光灯落在身上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难过。

他难过到呼吸会变得沉重，视线模糊，除了相信先生，这么做会讨人喜欢以外，别无选择。

堕落是必选项，那么能讨人开心，也还算不错。

就好比他跟林锐相遇没多久那次，林锐在上头享用女奴，沈夜在下面被狗插入到射精。

如果能给林锐助兴，倒也……还好。

沈夜的眼睛眨了眨，他自己的灵魂在这种情况下高度扭曲，又在往2的方向生长。

他看向林锐，林锐的香槟都快喝光了，他用恳求和悲哀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