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关了,花洒的声音传出来。
林锐有些担心,他站在外面静静的等,浴室里没有升起雾气,他用的是冷水。
他在给自己降温。
盛夏时节,房间内的空调将这里吹成了春季。
冷水浇在沈夜的身体上,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但也降低了他的情欲。
虽然只有一点点。
沈夜对人,尤其是男人的认知有误,他印象里男性就是随时会发情,需要二十四小时做爱的动物。而他仔细的追忆时,发现自己一天其实会被好几个人轮奸,而他丝毫没有单独陪伴一个男性的经验。
就连那次被购买走,他陪的,也是狗。
沈夜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酮体有着病态的干瘦,他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毛发,阴茎上有一个因为绝育手术而造成的小红点,龟头下面藏着一根金属的尿道堵,后穴头虽然看不见,但流水划过,都会微微的蠕动。
这不是正常人的身体,他需要用一点力气回忆,才能想起来自己是如何当一个人的,那个时候他连自慰都很少,不敢对着真人,只能对纸片人有感觉,结束后迅速将屏幕关掉。而做爱……
跟杨恩玉的事,他回忆起来就全身发抖。
林锐推开浴室门,看见了一只湿漉漉发呆的小狗,头发上带着水珠,眼圈微微的有点发红。
沈夜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林锐将水温拧高了,他脱掉衣服将沈夜抱在怀里,艰难的笑了笑:“抱歉,我正在克制。”
“不用克制,没说你不好。”林锐没有立刻将手指塞进他饥渴的身体,而是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背脊,如同对待一个普通人一样。
“在想什么呢?能跟我说说吗?”林锐不想让他陷入一个人的境地,沈夜喜欢有人陪他,只是他不善表达。
“在想……人不该每时每刻都发情。”沈夜将话语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之后感觉果然好了一些,他有些怯生生的看向他的主人,等待一个裁决,当林锐说出:“也不一定。”的时候,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是吗?”他低着头,自己右手扭着左手的手指:“我随时都在想被插入,我……男妓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你只是病了。”林锐将这个问题轻描淡写的表达出来:“你是打了针才这样的,记得吗?”
“……记得。”沈夜点点头,那些针剂他永生难忘。
“所以,就跟中毒一样,你只是后遗症没有治好,仅此而已,不是什么值得提的问题。”林锐看着沈夜,将他湿答答的头发拨开,把带着伤痕但依旧好看的脸露出来:“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脑科后遗症的那些病人是怎么生活的?”
“有。”沈夜点点头:“他们只是有后遗症,他们很坚强。”
“我的沈夜也这么坚强。”林锐说。
“沈夜,你曾经在学校发表演讲,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林锐注视着他的眸子:“医学将会教会你们如何尊重每一个生命和灵魂,对方就算肢体残缺,精神受损,那种顽强生活的精神依旧值得我们敬畏。”
“这是你教给我的。”林锐笑着看他:“我一直牢记在心,今天,还给你。”
林锐觉得,沈夜是个很坚强的人。简单的说了几句他自己的话,便能够立刻的坚强起来。
沈夜则觉得,主人林锐是个了不起的人,他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能让自己变好。
沈夜让林锐给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将一个合适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里。“按摩棒本质上是用来治疗歇斯底里症的医用工具。”林锐如此安慰着他,然后将震动拨按钮打开,他的后穴夹紧,终于舒服下来。
林锐也终于拿到了两个合适的乳钉,从他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