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

用处大致上分为两种。

林锐不想仔细问下去。

两个人保持距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就算2习惯了,林锐也受不了。

他有圣母病,他接受不了自己像个人渣,每天让别人跪在远处胆战心惊。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学长:“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艾尔克?”

只要能对艾尔克说谎,问题能解决一半。

“啊。”2的喉咙里又发出了那个熟悉的音节,他似乎在很努力的回忆,以至于林锐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毯子下无力四处乱抓。

“不记得就算了。”林锐知道他的记忆被拆成了两部分,属于2的回忆起来很困难,属于沈夜的回忆起来会崩溃。

但2想要帮上林锐的忙,他从充斥着精液和排泄物的记忆里终于挖出了点有用的东西,即使那些东西让他恐惧痛苦,他也像抱着一个宝物的孩子,兴高采烈的将它呈给林锐看。

“记得,2记得是……是有一次……不,是好几次……”

那时的2,已经是2了。

艾尔克让沈夜认清自己的身份已经用了太大的力气,根本没工夫做什么进一步的训练。岛上最好的奴隶应该是一个愿意承认自己是奴隶的医生,能够一边给主人看病,一边光着屁股给主人表演。而在扭曲沈夜认知的过程中,2号的品质只能下滑。

更要命的是,在这一过程中过程中已经毁掉了他的双手,一个残疾的奴隶,几乎已经是半个公共肉便器了。

这不仅对2的命运有所影响,也影响着艾尔克的声誉。

所以艾尔克从此再没有用过任何循序渐进的训练,而是直接建立条件反射穿上衣服就用鞭子抽到裸体,让他再也不敢穿衣服。

诸如此类。

坦诚这个课程,也是如此。

对于奴隶而言,说谎不一定来源于故意,有可能是自我习惯下的认知偏差甚至是自我保护,比如对于普通人而言,询问“你是否知道你朋友说过谁的坏话?”你会下意识的说不知道,或者,你会忽略你前两天偶尔听到过这件事的“事实。”

艾尔克将2拖到地下室里去,这里有很多正待训练的奴隶,大概是2的后两批。

“真实失败。”艾尔克不知道是在抱怨自己还是在抱怨2,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脚踢在了2的肋骨上。

2疼的摔自地上,很快肋骨一片青紫。

周围的奴隶瑟缩成一团。

当时的2正在做敏感度的训练,艾尔克会给他的后穴打上七八支小针,在嘴里也打上这些针,然后将他按在一个木马上。

木马会动一整夜,嘴里的按摩棒也会抽动一整夜,2就这么坐在奴隶房间的最角落,进行一场当众的“表演”。

他挣扎着不想坐上木马,艾尔克便在他旁边说:“你是奴隶,这是你该做的。”

2有的时候会有些恍惚:“我……我不是……”

“你是。”艾尔克的声音带着蛊惑:“沈夜杀了人,你忘了吗,他是个杀人犯,你想当杀人犯?”

2的身体明显的战栗起来,他的瞳孔先失去神色,然后再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杀人……”

“你不是沈夜,你只是个奴隶,你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只是在听话。”艾尔克抚摸着2的头顶,这是他唯一会给2的温柔:“你只要坐上去,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2的眼神有些恍惚,但他朝木马爬了过去。

“就是这样。”艾尔克的语气冷冰冰,但话术并不会停下:“沈夜会被人轮奸,被人当成狗踩来踩去,但你是个奴隶,你每天都在被先生宠爱。”

“被先生宠爱……吗?”

“对,你很幸运,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