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水渍。
“想,奴隶想被插满。”2熟练的说出下贱的话语,抬头对艾尔克露出一丝媚笑。
“可你穿了衣服。”艾尔克故作遗憾的开口:“穿衣服的,会是奴隶吗?这不合规矩。”
他的声音很淡,可熟悉他的2听出了里面的威胁。
“你该怎么做?”艾尔克问到,他为了培养2的奴性,强调他已经不属于人的认知,许多次给他套上衣服,又用藤条打烂。
这让即使有衣服放在2面前让他选,他都会选择按摩棒和尿道堵。给他穿上衣服,他就觉得疼。
就像巴普洛夫的狗。
2见一切难以回避,从一边的训诫台上拿来一支有倒刺的藤条。
这东西打的最疼,也会让先生最高兴。Qun/⑽③?249
他用嘴叼着藤条,双手高举送到了艾尔克面前,他不怕疼,多疼他都不太有所谓。打重了还能有止疼针,还能在医疗室睡一觉。
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不管怎么打,他都不会硬。
他对疼痛几乎没有性冲动,仿佛一块僵硬的石头。来岛上玩耍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虐待欲,他的这个特质,跟性冷淡无异。
因此他常常新伤叠旧伤,还被会被抱怨到调教师那里。
“废物。”艾尔克一鞭落在他还未好全的肩膀上,衬衫被撕裂,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出现在面前。
2只是吸了一口气,继续低头承受着,按照规矩认真的报数:“一,谢谢先生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