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悻悻的爬远,祈祷有爱清静的调教师转身回来。

所有的记忆都躺在他的大脑里,他对自己当初如何做的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为了抢给一个先生口交,而有些恶意的推开了一个更胆怯的奴隶。

他捂着自己现在的脸,为此难堪,也为此感到难受。

“我到底……变成了一个奴隶。”沈夜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已经没有悲伤值得发泄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哪怕通过无限空虚的后穴,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像个怪物。被增敏剂打过的身体虽然熬过了酷刑,但欲望还是灼烧着他的身体,在房间彻底没有人之后,他转过头看向了放在巨大牢笼最中间的,那个同样巨大的按摩棒。

它就立在那里,随时可以用,只要坐上去……

残存的关于人的理智在拉扯,可身体已经濒临了一个极限。

他抬头望过去,笼子对面的天花板上毫不遮掩的放着一个摄像头,虽说他是遗弃物,但也还是被随时看着的。

身为一个人,不应该对着一个硅胶桩子发情,更不该在别人的监视下自慰,还是用这种插入的方式;哪怕作为一个奴隶,他也不应该没得到主人许可的时候,随便使用自己的身体。

只有一种东西会。

失格废弃物。

他有些发怔的看着悬挂在笼子上的双面标识,外头的一面给先生看,里面的自己则用来提醒他在自己。

“主人回来接我的,我没有被废弃掉。”他喃喃的念着,后穴的瘙痒和空虚在一点点蚕食着他最后的自尊:“主人我……”

他搜刮着一条条背过的规定,他知道对于“废弃物”来说,自慰,甚至是用前面的性器自慰都是无人看管的,可是,他不是废弃物,他该遵守哪条规则?

他回顾所有的记忆,他只记得主人不喜欢太浪荡下贱的奴隶,主人喜欢轻微掌控着自己身体的感觉。

但是。

欲望如烈火,他的身体像是已经倾塌一半的高楼。

主人总是很宽容的,他……他经常能原谅自己的浪荡。

他看着四下无人,带着侥幸朝着那个地方爬过去。

林锐到达这里已经三天,他还是没有把这群兄弟给认清,以至于碰上那对双胞胎时,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哥哥好。”

“六弟好。”双胞胎里其中一个笑了。可能是为了照顾别人,他们两个人一个将头发挽起在后头扎了一个小辫子,一个剃着利落的短发。

短发那个性格也更阳光一些,至少看着林锐的时候会笑起来。

“听说你把东铭医疗给吞掉了?真了不起。”短发夸赞着,林锐也不知道这个夸赞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但下一句话明显就是意有所指:“听说幻影也在你手里,是吗?”

“嗯。”林锐开口:“配方和实验基地都在我这儿。”

林锐说的是实话,他让给乍仑蓬家的是两条明面上最有价值的产业线,长宁夜和幻影则收拢到了手里。这件事达邦家的人人尽皆知,父亲也对他的安排颇为满意。

“你的选择很对。”长发的说:“那些正规药品挣不了多少钱。还是幻影有点前程。”

长发微微笑了一下:“只是我没想到你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还能有这么大的魄力。”

这句话一半发酸一半嘲讽,剩下一点儿,林锐觉得有点无奈。

“哥哥说的是。“林锐知道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新生代黑心黑肺的教父,但他将这些最脏的东西握在手里,为的不过是让它们稍显可控。“现在被警察盯着风声紧了,打算改良一下再拿出来卖。”林锐说:“哥哥呢,最近忙什么?”

“没什么可忙的,跟你不一样。”长发那位并没有被林锐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