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淹没,他整个人都在哆嗦,而现在不过离训诫才过去了十分钟。

肛塞和尿道堵重新塞进他的下体,他现在肚子大的像个怀孕的女性,连呼吸都在尽可能的小心翼翼。

冷汗从额头蔓延至背脊,疼痛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扯出来,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着。

唯一的好处是,过度的疼痛让他终于得以忽略私处大张的羞耻感,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别人恐惧或戏谑的眼神。

痛、涨、难受……大脑都被灌肠液给填满,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即将炸开的气球。

“接下来是鞭打。”J手里甩起了一根鞭子,那根赤红色的鞭子沈夜见过,带有细密的倒勾,从皮肤落下去之后不会留疤,但会一点点的渗出血来,肌肉会跟皮肤一起被撕扯拉开,是所有鞭子当中最疼的一种。

恐惧油然而生,但沈夜无处躲藏。

他闭上眼睛,尽可能让自己陷入平静当中,但J即使留了手,在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脑袋里还是嗡的炸裂出了一声。

鞭子落在的臀上肿胀起一条檩子,红色的血珠透了出来。而训诫根本不存在喘息的余地,也不必计较奴隶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鞭子毫无章法的打了下去。

第二遍横在第一鞭的伤口上,交错的地方几乎裂开,沈夜终于喊出了声音。

“呃!”

那声声音很小,却也足够痛苦。

沈夜的牙齿咬着口枷,可牙齿是无力的,柔软的硅胶只会被脆弱的压根积压,变成一种别扭的形状。J的责打还在继续,按照岛屿上的规矩,如果没有说多少鞭,那么这种责打就意味着不会停下。

或许会打到他晕过去为止。

果然,当臀部疼到已经跟肠子里的绞痛混为一体时,下一道鞭痕骤然的落在大腿根。

他疼的一颤,想要用精力去对抗大腿上的伤痛,再下一鞭,却又打在了脊背上。

他看不见身后J的行动,下一鞭落在哪里根本无从得知,他的瞳孔开始舒张,大脑在痛楚面前一片浑噩。

他不怕疼,他的耐痛性几乎比所有奴隶都要高,可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极限值。

超过之后,他也只会像所有无用的人一样惨叫和痛哭,在枷锁之下无助的哀嚎。

“啊!”

他以前几乎从不在鞭打时惨叫,只是因为他知道无人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