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无言:“为什么一群正义的人民警察会每天泡酒吧在五环外飙车?”

“任务需要,我们什么都可以干。”巫成和严肃的点了点头。

林锐突然想调侃他:“包括当狗吗?”

“那是业余爱好。”巫成和完全没有任何羞涩的意思。

“总之如果不是真心的,那就玩玩散了。”林锐很替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着想:“我不想让她太伤心。”

“放心,兴许还有看对眼的呢。”巫成和笑了笑,终于进入正题:“你给我的资料,我已经交给上级了,但还有点事需要跟你聊聊。今天下午瑞塔跟卓扬去玩,我找个借口去你家。”

“怎么?”林锐问。

“是关于杨恩玉定罪的问题,还有怎么解决这个证据的来由。”巫成和聊起工作语气就变的严肃:“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跟沈夜直接谈。”

“跟沈夜……”林锐微微沉默了。

“他精神状态还好吗?”巫成和问。

“还可以。”林锐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算好算坏,他叹了口气:“我问问他的意见吧,虽然我不确定他能不能表达出他自己的感受。总之,你可以来试试看,如果他的状态不好,你必须马上离开。”

“放心。”巫成和一口答应:“对了,你不是说你家有一堆人在看着你和沈夜么?我用什么借口跟他谈话才合适?”

“这个倒是简单。”林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看向窗外:“你就说你想上他。”

“哈?”巫成和发出一个惊讶的声音。

“听说他很好用,就来玩玩。”林锐点燃了一根烟:“你这么说就对了。”

巫成和直到站在了林锐的家门口,才明白这所谓的“玩”是什么意思。

林锐站在客厅里抽烟,他的身边跪着一个青年,赤身裸体低着头,匍匐在地上。

巫成和对这种场景……从某种意义来说是熟悉的,但同样的动作却是不同的气氛,他所熟悉的是旖旎刺激,两个人赤诚相对的浪漫,而不是这样剧烈的压迫力。

客厅里穿流着几个人,他们对跪着的人视若无睹,仿佛他就是一尊应该放在那里的雕塑。

青年的身上带着项圈和各种器具,身体泛着异常的潮红,巫成和玩大的时候也会有所谓露出的想法但不是这种露出。

这不是游戏,非常明显,不是游戏。

但巫成和的演技很好,他双手插在兜里,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他从林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就这个?”

他对青年扬了扬下巴,他看见那个低垂着头戴着项圈的青年明显抖了一下,然后爬过来。

吻了一下他的脚尖。

“他是聋的,听不见,你想玩可以带进去。”林锐似乎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手指了指楼上的房间。

巫成和注意到路过的干瘦中年人往这边瞥了一眼,才前往庭院里打扫落叶,林锐和沈夜是时刻在被注意着的,虽然这种注意是一种无意的行为,但他们两个人都不自由。

“不错啊还有个房间。”巫成和笑了:“带我去看看?”

林锐点头,两个人简单交谈之后,他看见青年伸出手,跟在他身后爬行,青年与他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半步,这是常年训练的结果。他看见青年近乎完美的弧线和肌肉,他插着按摩棒,带着项圈,每一步都能听见身上的铃铛发出轻响。

林锐带着他上楼。

青年顺着阶梯一步步上来。

他温顺而沉默,沉默的理由并非只是因为聋了,是一种自内心而发出的沉默。

这就是……沈夜?

巫成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难将面前的生物与他所熟知的“人”联系起来,他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