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笼子里慵懒的蜷缩着,睡到睡不着了,在里面翻了个身,习惯性用指甲一点点磨着栏杆。如果要伺候的是主人,他会在清醒的下一秒就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趴在笼子里两只眼睛放光的盯着门的方向。
但如果是待客。
他没有太大打理自己的兴趣。
喜欢就用,不喜欢就别用了,他还高兴有个清净。
如果能让他呆在游戏室更好,最起码这个地方是主人卧室的里面,他还算是主人的东西。
沈夜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蜷着,直到小腹感觉到一阵阵尖锐的钝痛,面前食槽里的食物多的要溢出来了。
他才察觉到自己快躺了一天,而今天,那些人似乎厌倦了这个新玩具,懒得来找他。
总不能把自己弄坏。
沈夜脑子里闪过一句话。他对自己身体控制权的认知,更类似于一种托管主人将一个玩具托付给他,他的任务是将这个玩具保养好,以便主人想起来的时候能够更好的使用。
于是他终于从笼子里爬了出去,跪在了淋浴喷头下面。他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显得很懒散,并没有什么生气,脑袋因为过度睡眠而出现了缺氧的晕沉。
他感觉到水滴落在头顶,没有声音,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