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意思:“奴隶……没有……”

大概是指奴隶的权限。

给性奴带耳塞的才是大多数,反过来带助听器反而是奇怪的行为。

谁会在乎飞机杯能不能听见呢?

沈夜在林锐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轻轻张开嘴,尝试性的含住了林锐的一根拇指,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得到首肯之后才将舌头缠了上来。柔软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头轻轻的照顾着那根手指,而他也开始发情。

“做爱吗?”虽然听不到,但林锐还是在他耳边问。

沈夜的身体从来都写着欢迎,而如果敲开他的心,更会发现里面写满了林锐的名字。

林锐将性器插进他的嘴里,沈夜没过多久就高潮了,然后用自己的两个穴取悦他。

也取悦自己。

林锐能感觉到,在做的时候,在将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沈夜是极其开心的。

他的身体得到满足,全身变成了林锐的味道,明明是两情相悦,却变成鬼祟的偷情。

林锐觉得可笑,也觉得无可奈何。

而他的情人,他最爱的人,明天要被他亲手送到别人的房间里。那群人会向对待狗一样对待他,伤痕无可避免,不把他弄坏已经算是走运。

这种扭曲的事情让林锐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想找人打一架,或者干脆把这个别墅一把火烧掉,但他做不到。

他甚至是这个规则的下一个继承人,他觉得如果自己表现出了对这个规则的一点不适应,达邦会毫不犹豫把他这个便宜儿子弄去当罂粟化肥。

仁慈一点的话,就成为第二个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