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死了区别不大。

艾德蒙听旁边的调教师议论:“不会吧,上一个骨头这么硬的就被打破了疯到现在,这个也是?”

“他是不是也要被扔去当公器了?倒也行,无非就是惨点儿,反正不管我们的事。”

艾德蒙不想听,他盯着前方的地面,连自杀都觉得懒,只是像一个木偶。

直到他看见一双靴子踩了进来,一个头发接近银色的、聒噪的少年冲到了一大群调教师的面前:“哥哥姐姐好啊!这就是那个硬骨头?”

“你是”

“我是隔壁香槟的J,今天刚转正!”

“怎么,你想要奴隶来烈马区干嘛?想被操了?”

“奴隶嘛,无非是怎么训的事儿,我听说这家伙骨头贼硬,跟当初那个被打破的有点像,想买回去玩儿。”

“哟,那个被打破的不是你们香槟区的么?你玩他不好吗?听说现在乖的见到人就摇屁股。”

“他被买走了,就昨天。”

“命这么好?!”不少人发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