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狼。

“嗤。”那人发出了一声笑,似乎也觉得有些为难:“还真有骨气。”

那两个调教师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咔哒的声响想起,他似乎点起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这样吧,奴隶。如果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医生,我们刚好有个手术让你做,你做了,我就把你右手保住。你不做的话,你就承认自己是个奴隶,自己把它给,割掉。”

说到割掉的时候,他加重了声音。

沈夜没有回答。

他也没打算让沈夜回答。

录像在这里停止,很快进入下一章节。

一间手术室。

沈夜的左手得到了包扎,他依旧穿着衣服,外头还罩着一件一声的白大褂。

他的眼镜有点歪了,但还是戴在鼻子上,脸肿了一半。

他的右手拿着一只手术刀,无影灯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的双目却极为惊恐,犹豫踌躇。

“怎么不下手了?”那人问他,摄像头的镜头下移,林锐看到了几乎让他将电脑丢掉的一个画面。

一个奴隶带着项圈,锁骨下的编号不知为何被烧掉了,喉咙因气管切开而无法说话,大张着只剩下抽气声。

他四肢被层层束缚,几乎无可动弹,他的眼球几乎爆裂,带着绝望无声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