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室友,怎么会在联系不上朋友半个月之后就急匆匆的报告失踪?”林锐眯着眼睛开口:“而且这件事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同学。最重要的是,他跟沈夜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他要获得房屋转让,他需要什么?”

“需要沈夜的转让协议或者遗嘱?”卓扬抬起头。

“沈夜有多大的可能性,在去东南亚之前,就立下给周文峰所有财产的遗嘱?”林锐看向卓扬。

卓扬觉得背脊发凉:“你说的很对,这都是你的推测,可你没有证据。”

“哼。”林锐极为少见的冷笑了一声:“警察才要证据,我又不是警察。”

林锐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他打的很少,通向海外。

“爸。”他轻轻开口,没等达邦多说一句话,就问:“我想办个人。”

他想好了一千种一万种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没想到达邦轻轻一笑:”好啊,我还以为你是个人什么都不敢干的小兔子。”

“……您不问理由吗?”林锐有点儿诧异。

“当我达邦的儿子,你不高兴就是理由。”达邦开口:“我不希望你沉溺于情欲和无聊的同情心,但权力,是所有男人应该享受的东西。”

如果放在平时,林锐会觉得说这种话的人有点蠢。

但达邦,他知道,这个能为全世界富豪勋贵开盘列码的人,有这么说话的实力。

“你可以去问问看你身边的人分别擅长什么,我不想知道原因,我只想知道结果和你最后的感受。”达邦放下一句话,就将电话挂掉了。

“你给你家教父打的电话?”卓扬问。

林锐点点头,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卓扬你知道吗?”

“嗯?”

“当黑手党的感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