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被拉到极限,抬头全身肌肉绷紧,又在努力让自己放松。空气涌入肉穴当中,他饥渴的所有细胞都在蠕动颤抖想要吞吃些什么,周拍了拍他伤痕密布的臀,将一个苍耳一般的金属从口袋里拿出来。
沈夜看见了那个带着勾刺的小东西,恐惧的瞳孔都开始变大,他嚅噎着开口:“先生……会……会受伤的……”
“受伤怎么了?”周漫不经心的将十几个苍耳放在一边的桌上。
“后穴……后穴伤了就不能伺候主人。”沈夜无比惊恐的颤栗着:“先生……求您……”
周也很犹豫。
这还是实验所的试验品,其实算是一种让奴隶听话的刑具。小东西不仅能滚在肠肉里扎着柔嫩的肠壁,还会轻轻的放出电击与振动,快感和痛感完美的混合在一起,将人逼入极限乃至打破极限。
这东西不会把肠道弄破,但见血总是难免,养回来需要的时间也因人而异。
他不确定林锐是否能接受,踌躇了一下,他在书房找到了在看书的林锐。
“前提是要有用。”林锐头也没抬的说:“你不要搞得反应没有,人还得去养病,那我找你上这个课有什么意义?”
他问的很明白了,但周没什么特别的选择。
左右都是教不好,还不如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