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空旷,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他要将沈夜拉入怀抱。

第二天早晨。

八点,周准时按响了门铃。他带来了一个新的箱子,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西装和皮手套,在林锐的点头之下,进入了游戏室。

沈夜在里面跪好,身上的鞭痕交错,背脊挺直恭敬而温顺。

“今天跪的很好,奴隶。”周夸奖他,他低头亲吻周的脚边:“谢谢先生。”

温顺而有规矩。

周看见林锐一直站着,还很贴心的为他找来了椅子,林锐如坐针毡的坐在那里,他想看又不敢看,周则将此认为是新主人对调教课的新奇。

“调教课有两种,普通课程的话,我会按照一般奴隶的规格教他;您也可以定制课程,这样我就会在具体操作上有些许调整。”

“它们有什么区别吗?”林锐问。

“唔……区别很多,但都是小差距,比较重要的是……”周看向林锐:“定制课程一次多三万欧,高级定制再加三万。”

“……”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微微一笑也避免了尴尬:“您可以先看看普通课程再做决定,如果您满意的话,这样就不错。”

“好。”林锐点头。

他除了点头,能有什么办法。

第二堂课,教的是羞耻。

不是记住羞耻,而是忘记羞耻。

“你是什么?”周用一贯的提问开启了课程。

“是主人的性玩具和肉便器。”

“你最没用的东西是什么?”

“自尊和羞耻心。”

“你最喜欢被称作什么?”

“母狗、荡妇和婊子。”

错乱的提问冷静而笃定的进行,反复在沈夜的灵魂上拉扯。

就在林锐几乎要忍不住转过头去的时候,他听见周多问了几个问题。

“把你的手抬起来。”

沈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他的指尖在颤抖。

周的声音像是一根根刺:“你的手,怎么样了?”

“是废的,先生。”他的眼睛逃避一般的闭上,声音同样微颤。

“看着我说,这种错误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周的声音拔高了。

沈夜的身体顿了一下,他抬起头,带着哽咽的语气看着来人:“奴隶的手是废的,没有用,全都断了。”

“还有呢?”周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膀上,林锐看见沈夜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极易破碎的灵魂重新被撕开一道伤。

“奴隶的耳朵也是聋的。”

“所以你是个废物,是吗?”

“是……”沈夜轻轻低下头。

“而且你的身体也很淫荡。”周不是在问,是在肯定。

“是的,奴隶两个穴都必须有东西插进来,否则就会受不了。”

“奴隶不会排泄,尿道是失禁的,需要堵上才能保持干净。”

他知道。

他身体每一寸问题他都知道,他不是完全的不清醒,他只是在无数次教育中,接受了一种事实……

他微微俯下身,林锐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哭了。

但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在周的语句之下匍匐求饶。

“所以你是什么?”周问他。

“奴隶是一个淫荡的废物……”他开始呜咽,周用鞭子抽在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哭泣。

这就是他接受的事实。

一个淫荡的废物。

他很难过吧。

可这重要吗?

“但你现在有了主人。”周话锋一转,沈夜颤抖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