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卓扬将羽绒服脱下，里面的包臀裙和低领毛衣显露出来，林锐对那道若有若无的事业线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支支吾吾的回应着：“哦，对，你在我妈医院心理科上班是吧，不是说你出国了么？”

“这不是刚回来嘛，听说你搬了家，我来找你还钱。”卓扬对他扬了扬下巴，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跟卓扬有五百块的“金钱往来。”

“这个你支付宝转我就行……”

“我他妈要找的到你至于大老远跑这儿来？你失联了小半年自己知道不知道？”卓扬瞪了他一眼，完全不见外的往里走：“我你妈说你最近认了个爹，我只想你爹估计很有钱，但没想到能这么有钱。”

“还行吧。”林锐无奈的耸了耸肩，给她倒了杯水。

卓扬斜靠在料理台上喝了口水，掏出打火机和烟点了起来。

“不介意吧？”卓扬问。

林锐摇摇头。他抽烟还是卓扬教的。

“你这半年去哪儿了？找你爹去了？”卓扬吐了口烟圈，殷红的嘴唇笑成一个漂亮的形状。

“嗯。”林锐想了想：“可以这么理解。”

“我听说你爹不是中国人。”

“东南亚的。”林锐点头。

“哟，你丫还是个混血儿。”卓扬笑着捏了把林锐的脸蛋，她迈着修长的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哪儿有洗手间，我开车来这儿花了两钟头，鬼知道宁川为什么永远在堵车。”

“啊……这个，我也刚住进来。”林锐跟着一起找了找，终于在一楼健身房旁边找到了一个大的离谱的洗手间，但是

没有水。

可能是坏了。

也可能根本没有用。

林锐和卓扬四目相对，卓扬叼着烟对他抬了抬下巴：“楼上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