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很聪明嘛。”林锐夸他，沈夜不好意思的笑。

林锐将牛奶瓶打开，递给沈夜，沈夜还没反应过来。

“牛奶可以喝么？”林锐问。

“没喝过……”沈夜目前的记忆中没有这种东西。

林锐笑了笑，他将牛奶喝了一口，在嘴边留下一圈白圈儿，然后将自己喝过的一瓶递给沈夜：“主人喝过的想不想要。”

“想。”沈夜毫不犹豫的接过了，也学着主人的样子吞了下去，他的嘴边也起了跟主人一样的白圈儿。

“甜的。”他说。

“是吧。”林锐跟沈夜并排躺在床上，幼稚的喝着牛奶。

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电视机，林锐对纪录片心有余悸，不停换着台，终于，停在了一个非常靓丽的节目上。

维多利亚的秘密大秀。

看着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顶尖美人，林锐实在不忍心按下那个换台键。

旁边的沈夜喝牛奶的动作没停，但牙齿在牛奶瓶口磨来磨去。

“咳咳，我就看看，随便看看。”林锐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你不觉得挺漂亮的嘛？”

“昙花区也有这么漂亮的。”听着像建议，感觉像生气。

“主人只上沈夜，好不好？”林锐亲亲沈夜的侧脸。

沈夜低下头看双手抱着的牛奶瓶：“主人想用多少奴隶都是应该的，沈夜不嫉妒……”

满脸写着嫉妒。

林锐产生了一点恶趣味：“说实话。”

“沈夜不嫉妒。”沈夜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主人这就去找几个女奴，好不好？”林锐笑着逗他。

“当然……当然好。”沈夜点点头，脸埋在了一边。

“那主人跟女奴玩儿，沈夜在哪儿？”林锐问。

“沈夜可以……可以……”沈夜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鼻音：“可以看门。”

“所以你要让主人在里头跟女奴玩，然后你在外面看门？”

“嗯。”沈夜都快哭出来了：“沈夜很听话，沈夜不嫉妒。”

林锐伸出手，将沈夜的下巴拧过来，沈夜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胆战心惊的小兽。

“我知道，你当自己是奴隶，所以跟你讲什么我把你看的很重要这种话，你不可能听得进去。”林锐看着沈夜茫然的眼神，知道他听不懂自己的话：“把牛奶放床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

沈夜照做了。

然后他看见林锐抬起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了下来。

这一巴掌打的很大，沈夜耳朵上的助听器都掉在了床上，他的脸上一阵火辣的疼痛，红色的巴掌印浮现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条件反射般的道歉，就被林锐抓着项圈上的锁链拎了过去，然后看见林锐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主人不管要玩什么，你都得第一个把衣服脱下，屁股扒开，给你的主人玩。”

“是……沈夜知道了……”沈夜的心脏跳的很快，在严酷的苛责之下，他得以将新的规则灌进自己的大脑里。

“你不准离开我的身边，随时待命，别想着滚到外面去。主人没玩够你，轮不到别人。”他听见林锐的声音从剩下的那只耳朵传过来，他的心脏跳的很厉害，呆滞在原地，直到林锐又一个耳光将他扇醒。

“记住了吗？”林锐问他。

“记住了，主人。”沈夜点头。

新的规则将旧的规则覆盖，林锐的声音从高处落下来：“重复一遍。”

“主人要玩什么，沈夜都要第一个脱掉衣服，扒开屁股给主人玩。”沈夜重复着语句，强烈的归属感和兴奋从身体内涌上来，顺着脊椎冲上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