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锐深呼吸,尽可能的放松,终于,在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撑裂的时候,沈夜进来了。
“你进来了吗?”林锐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深入。
“嗯。”沈夜点头。
林锐长舒一口气。
“龟头进来了。”沈夜说。
J的房间。
J和艾德蒙一人一根烟靠在阳台上,脸色沉重而充满八卦。
“按时间算,应该操上了。”艾德蒙开口。
J想了想:“你说,林锐第一次,他们该怎么操啊?”
“该怎么操怎么操呗。”艾德蒙一脸无所谓:“扩张,润滑,插进去完事儿,又不复杂。”
“可问题是沈夜那个手啊。”J一脸沉重:“林锐估计也拉不下脸来自己给自己扩张,在说他也不会!”
“房间里不是有肌肉松弛剂么?一针下去松的跟什么似的?”艾德蒙想了想:“不过他好像不一定知道?”
“没事,他不用知道。”J吐了口烟圈:“第一次嘛,难免要见血,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承受。”
出血了,一定出血了。
沈夜小心翼翼的动起来,林锐发出无声的呐喊。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疼的他七荤八素,性器插进身体里让他觉得自己要炸开了。唯独沈夜动的时候可能会从他的前列腺上划过,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冲进大脑。也就是说整个流程是痛痛痛痛爽!痛痛痛痛。
仿佛一辆过山车在天堂和地狱螺旋冲刺,感觉极其不好。
沈夜的感觉好像也一般,他的性器还剩下多少敏感度很值得怀疑,而且他现在动的很艰难,多半夹的也疼了。
林锐偶尔还会圣母的想到,沈夜当初被轮奸的时候,肯定没有润滑剂,对方也不会有一点温柔,但是,这种想法很快被疼痛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