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和高潮,其他擦边球的解决手段无人禁止。性奴们被催熟的身体在限制高潮的控制下,情欲永远在将近高潮的边缘沸腾,他们希望有东西插入,又害怕插入。

沈夜想格萨利了,它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伴侣。

养犬人看母狗们休息了,便将他们的口枷解下来休息,这是半个多月来沈夜第三次加入同伴们的交谈,上次他只来得及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一只猎狼犬,就被一只巨大的公猎狼犬踩上了肚皮。

“你听说了吗,主人房间里的肉便器坏了。”

坏了的意思就是死了,母狗们激动的交换着这个消息。

“用了快两年了,也该坏了,他本来身体就不好。”金色头发说,他的眼睛闪着光:“你说谁会补?”

“不一定……”最年长的那个沉着声音:“别想了,这么好的事轮不到我们,主人房间里的私宠有不少年纪大失了宠的,他们都能打成一锅。”

“万一呢?”金色头发反问道:“你们不想进主人卧室吗?”

母狗们沉默着,沈夜也低着头。

他知道他们都想的。

“我记得谁去过一次,对不对?”金色头发又问,他的目光转向了所有人,一个看起来最瘦小的男孩出了声:“我……去年圣诞,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