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也不满,他想,至少嘴是属于格萨利的就好了。
可当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脊背上。这是一种最简单的警告,他只能闭上眼睛,将猎犬的性器含进嘴里。
“你只是公用的母狗,新来的,你别想多了。”养犬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他有些失神。
是的,他是公用的母狗。
连专属的都不是。
夜深了,外头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养犬人要将狗放出去玩,公狗们对于出去跑圈的兴趣显然比操母狗要高一些,于是一股脑全部蹿了出去,留下满嘴满肚子精液的沈夜躺在这里。
其他的母狗低下头将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再有养犬人过来打扫,沈夜也跟着做了,他没有任何怨言。
有什么怨言好说呢,他每次想起那个被管道戳穿的A级奴隶,就浑身发寒,他至少现在,还是一只有用的猎狼母犬。
母狗们爬到了犬舍门边,往外看着呼吸新鲜空气,养犬人带着他们出去像狗一样排泄,一个个子稍矮的人牵着他的项圈出去,将他带到草坪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将他的尿道堵取下来。
犬舍从不限制排尿,他拉的很舒服,发出了一声呼喊。
"母狗很爽啊。”养犬人踹了他一脚,他笑着点点头,正准备跟着人往回爬,就听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也去尿一泡。”
在成为母狗之后,连把他当厕所的人都没有了,他在这一瞬间甚至有点儿期待,那个人将性器插进他嘴里尿进去。
可他没有。
沈夜有些莫名的伤心。
而就在这时,他听见犬群吠叫起来,里面还有母狗的呜咽,他抬起头,发现,主人来了。
主人!
他的脑子像是中了奖一样沸腾着炸开,想向主人的方向爬,可他没有牵引,是没有办法自己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