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机会他敢立马掐死我。”
“你放心吧,我不敢。”奴隶面无表情的开口:“我顶多找机会操你一顿。”
“你他妈还在别人面前顶我嘴。”J踹了一脚他的肋骨,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挺有性格啊小伙子。“林锐看着他笑了:“以前是干啥的?“
“特种部队,在维和行动的时候被俘虏了。我本来是要去烈马区做男奴的,谁知道被这个家伙拎来了这么个鬼地方。”奴隶看向J,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你放心,我鸡儿2厘米长,床技绝好,保证操的你舒舒服服。”
“怪不得。”林锐指着他看向J:“你怎么收了这么个硬骨头?“
“老子就是要睡你们法国的兵!”J踩上了奴隶的下体暴跳如雷,这个原本的特种战队成员被伤到关键处终于疼的蜷曲起身体。
J狠狠的碾了上去:“鸡巴大有什么用!大还不是乖乖趴在那里给老子操?我告诉你婊子,老子就是要操的你们法国兵服服帖帖,你知不知道屋子里面那个阿瞳,当初骨头比你可硬多了,最后还不是全岛的人操熟了,哭着求才求来这么个主子!”
林锐听到这里,眉心皱紧了。
但他没有去责怪J,只是非常罕见的点了一根烟,继续看J和法国奴隶的闹剧。
“我告诉你婊子,我对你够客气了,你上来就是私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林锐!给我根鞭子,我抽不死这个骚货!”J跳着脚伸手问林锐要东西。
“别,你别在我这儿见血。”林锐笑了:“你家奴隶你回去折腾,我看他其实也挺听话。”
“听话个P!”J气的脸都红了。
“他也就是嘴皮子爽一下,你让他跪他不也就跪了,你踩他他连躲都不躲。”林锐看着那个脸色疼的发白但还是没拿手去挡的奴隶:“教训教训得了。”
“说错话了就掌嘴,抽自己脸,一边二十下,否则老子回去把你放木马上坐一天。”J指着奴隶的鼻子骂。
“行行行。”奴隶看似不耐烦但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一个一个耳光闪的响亮,不一会儿脸就留下了红印子。
但态度么,跟哄小孩似的。
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来,林锐有些恍惚,觉得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他跟另一个人穿着整齐的站在这里,面前跪着一个同样年龄的男子,正在虐待自己。
而他,心平气和的在这里抽烟看着,不想关心奴隶到底接受了怎样的虐待,才让一个军人有了这样的行为。甚至觉得,这并不能称为惩罚。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事情,他有些不寒而栗。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能改变多少。
林锐揉了揉脸,把过于扩散的圣母心先收了起来,决定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对了,他上一个主人对他怎么样?”
“你说阿瞳?”J反应了一会儿才回到这个话题:“不能说特别好,也不能说特别坏。”
“我看到他是想让他去做……”林锐努力了一会儿才说出那个词:“人形犬,你们为此还做了一点专门的训练。”